们?”
庄三瞧着白芷惜,目光呆呆:“我,我不允许有人喜欢白芷惜,除了我,不能有人喜欢她,不能,不能……”
“第一个,我是用石头,把他砸死,做出他被摔死的假象。第二个,我是把他勒死,然后弄出他上吊的样子。第三个是我,将他按在水里闷死的。”
“第四个朱闲,他对白芷惜,出言轻薄,说些撩拨她的话,我受不了,就拿着斧头去他家,将他砍死了,都是我做的,和白妹妹无关……”
说话间!
庄三眼神,还是一直瞧着白芷惜。
而白芷惜,早已泪流满面,梨花带雨地说道:“庄大哥,我一直以为你很老实,时常发现你跟踪我,或是趴墙头偷看我,原来你是…”
庄三羞愧垂首,嗓音谨小慎微,很是紧张:
“我,我喜欢你——”
“可我不敢说!”
庄三说完,脸上通红,忙忙低着头:“但是,我也不允许别人喜欢你,白妹妹,你是我的。”
唰!
真相大白!!
殿内张谦,皇帝,陆昭霖三人,都一脸震愕。
陆长安摇头叹息,这个庄三可真是痴情,只可惜,一直是暗恋,再加上心理有问题,才导致这种事情发生。
“陛下!”
陆长安瞧着皇帝,笑着道:“若非是我,只怕是白姑娘就要冤死。我固然有罪,可张谦呢?他为了交差,诬陷好人,就难道没有罪嘛?!”
张谦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
白芷惜猛地叩首:“陛下,燕王是好人呐,请莫要治燕王的罪啊!”
陆长安看了眼皇帝,然后微微一笑,跟白芷惜道:“嘿嘿,白姑娘,陛下是明君嘛,总不会做些事来,让人寒心的嘛,放心吧!”
皇帝脸上闪过微不可查的笑意,然后表情严肃:“哼,你倒是会给朕戴高帽子。”
唰!
说完,皇帝目光刺向跪着的张谦:“张谦!燕王劫狱,虽是犯了国法,可也情有可原。
若非这样做,你怕是就冤杀了好人!
朕…罚陆长安一万两银子,以示警戒。过后,陆长安,你自己主动将银子上缴给国库。”
罚银子?
我靠?
我给咱们夏国制造武器,没等你赏我银子,还从我这掏银子呢?
没等赚呢,先赔进去一万两?
昏君,狗皇帝!
骂完。
陆长安满脸堆笑:“哈哈哈哈哈,陛下英明!”
皇帝皮笑肉不笑,看来一眼,冷哼一声,又瞪向瑟瑟发抖的张谦。
“而你张谦!”
“贵为刑部尚书,却弄出这种冤案来,简直是失职。”
“朕罚你俸禄一年,你可有异议?”
皇帝眯眼怒道:“哼,照朕说,这都是轻的,都该将你革职查办!”
张谦岂敢有异议,忙忙叩首:“臣,服罚!”
皇帝虎目又瞪来,帝王威严扑面而来,指着道:“还有你,陆长安,给你一日假,你不好好陪王妃,却干出这种事,让朕怎么说你好?快滚出宫,明日照常去军器局,若是弄不出朕要的武器,朕要你脑袋!!”
说话的时候,陆长安能瞧见皇帝眼中是藏着笑的。
这皇帝,可真是抠门啊!
不给银子,还罚我,还要我干活?
陆长安摇头而笑,抱拳道:“臣告退。庄三就由刑部尚书处置了。白姑娘,咱们走吧——”
离开这里的时候,都能瞧见陆昭霖,和张谦一脸的难看,他们没想到,这回又让陆长安躲过一劫……
“你们俩,也滚出去!”皇帝在殿内高吼道。
“是是是——”陆昭霖,和张谦,也都走了出去,顺势也让人将庄三带走。
待他们都出去。
皇帝眯目哈哈一笑,望向太监总管高全:
“陆长安真是能耐啊,倒会招揽人心,能让周泰跟他一起劫狱,这手段很不简单!”
“若非陆长安破了这个案子,朕都想着处置他呢,谁曾想,这小子是有些本事啊。”
闻皇帝这些话,高全不敢多嘴,只是微微无一笑。
宫巷中!
陆昭霖瞧着前面陆长安他们的背影,满目愤怒,然后跟身侧张谦窃窃私语。
“姨夫,陆长安这小子,怎么这么命大呢?这都整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