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畜生跑了。”
说着,他猛然一顿,凝声又问道:“这条路是通往何方的。”
他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好像刚刚来过。
“将军,这是通往神京的路,刚刚我等就是从这里过来的。也是由于通往神京,因此只在这设了少量人把守。”一名年轻的校官拱手道:“没想到给了那贾瓖可趁此之机。”
中年将领为之愕然,随即面露欣喜道:“这么说,这小畜生自寻死路?”
说罢,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骁勇营只是第一批前来搜捕的,后面还有锦衣府,内缉厂,以及五城兵马司没有赶来。
现在看天色,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将军,王爷要是知道我们京营直接被贾瓖冲出去了.....”那名年轻的校官提醒道:“说不定王爷现在就在路上。”
正大笑的中年将领立时便是僵住,脸色有些发青。
他是为了请功,表现自己,才急匆匆第一个来。
王爷若是知道他笔下军卒这么不中用,不知道怎么看他王子腾。
岂不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快快快去追。”中年将领急切喊道:“不要让其他人抢先了。”
都忘记了刚刚他已经下过命令了。
此刻他十分担心,要是那小畜生刚好撞上了王爷,那就糟糕了。
........
“嘶。”
在一条小溪边上,云骧靠在树上,吸着凉气撩起了裤脚,看着小腿上的枪伤,呈十字张开,鲜血正缓缓流淌,可见那一枪捅入之深。
那个小兵真是死的太便宜了,要碎尸万段才能他解心头之恨。
云骧调动着体内神秘气流倒其部位,方能缓解剧痛。
但他确实不敢治愈,怕消耗过大。
如今正值逃亡期间,要是消耗晕了过去,醒过来不知道是在监牢,还是在案板上等待斩首。
嗯.....犯了这么大罪行,说不定他得凌迟处死才行。
拿着布条在上下两端紧捆减少血液流通。
云骧吐着口水在伤口上,现在什么也没有,只能指望唾液消毒和止血了。
最后再伤口捆上布条。
做完这一切后,云骧方继续跨上战马,望着前方崎岖的山路,皱眉道:“也不知道这条路是通往哪里的。”
他没地图,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办法。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云骧喃喃说道。
正要拍马前行,猛然敏锐感觉到大地在震动。
后面有骑兵追。
“这是赶过来了吗?”
云骧回头望去,只见远处尘烟尽起。
早知道就出动全营,甚至半营也好。
只带一千人马。
现在好了.....
王爷要是知道出了这种纰漏,那还了得。
“将军,这里只有一条路,想必那贾瓖是从这跑了。”
一名校官跑了过来,指着前方的大路说道。
“赶紧去追。”
中年将领手持马鞭,厉声喝道:“领快马去追!不要让那小畜生跑了。”
说着,他猛然一顿,凝声又问道:“这条路是通往何方的。”
他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好像刚刚来过。
“将军,这是通往神京的路,刚刚我等就是从这里过来的。也是由于通往神京,因此只在这设了少量人把守。”一名年轻的校官拱手道:“没想到给了那贾瓖可趁此之机。”
中年将领为之愕然,随即面露欣喜道:“这么说,这小畜生自寻死路?”
说罢,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骁勇营只是第一批前来搜捕的,后面还有锦衣府,内缉厂,以及五城兵马司没有赶来。
现在看天色,估计已经在路上了。
“将军,王爷要是知道我们京营直接被贾瓖冲出去了.....”那名年轻的校官提醒道:“说不定王爷现在就在路上。”
正大笑的中年将领立时便是僵住,脸色有些发青。
他是为了请功,表现自己,才急匆匆第一个来。
王爷若是知道他笔下军卒这么不中用,不知道怎么看他王子腾。
岂不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快快快去追。”中年将领急切喊道:“不要让其他人抢先了。”
都忘记了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