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被店家拦住。
“客官,您家少爷在本店一共吃了六百两银子,您是银票还是现银?”
背剑男子疑惑的问道。
“他吃什么了吃了六百两。”
店家拿出账单,晃了晃手中的算盘,一边快速的拨弄着算盘珠一边细数着。
“明前龙井一壶,四干果,四鲜果。
两咸酸,四蜜饯。
八个酒菜,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
总共六百一十三两,本掌柜的给您打个折,您给六百两就行。”
背剑男子皱了皱眉头,露出职业假笑说道。
“掌柜的,我说我不认识他您信吗?”
掌柜的勃然大怒,算盘“乒”的一声拍在桌上。
“少说废话,你们三个一起进来的,中间你和那位少爷的侍女又一同出去三刻钟,又一起回来。
你说不认识,谁能信?
赶紧的银票还是现银?”
背剑男子一看没法耍赖立刻讨好的说道。
“掌柜的,我刷碗行不?”
没错那位翩翩公子就是咱们的汪大少爷,侍女就是江玉燕,而背着三把剑的男子,就是喊着家父张二河的张人凤。
那日汪瑾轩用全身最后的力气打了安云山一下,就直接摆烂等待死亡的降临。
那一下对安云山来说,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高,尤其伴随着问候自己亡母的甜蜜之言。
安如山直接一掌奔着汪瑾轩的头颅就轰了过去。
“这小子,有骨气。咱家欣赏。”
就在安云山的手掌离汪瑾轩的脑袋就差一寸之时,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让他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他真的打完这一掌,下一秒自己可能就会身首异处。
这种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攻击,瞬间如闪电般快速翻身,猛地转身回去查看情况。
只见黑夜中,一个身影静静地站立着。
那是一名老太监,身形隐隐约约,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的存在给人一种神秘而阴森的感觉,让人无法捉摸。安云山紧紧盯着那道身形,试图用气息锁定对方,但却发现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捕捉到对方的踪迹。
\"装神弄鬼!你究竟是什么人?\"
安云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和不安。
然而,那个身影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如同鬼魅一般,忽远忽近,忽隐忽现。
眨眼间,他已经出现在安云山的面前,与他面对面。
\"咱家,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本名了。
那些看不起咱家的人,叫咱家一声老阉狗;看得起咱家的,则叫咱家一声葵花公公。\"
那个身影的声音沙哑而低沉,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冷漠。
老太监慢声细语,述说着仿佛微不足道的话语。
安云山心中一震,他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到这样一个神秘而强大的人物。
可是在场众人,都已经惊呆了。
“葵花公公不是 当年被独孤剑神给杀了吗?”
“葵花公公还活着?那不得百岁高龄了?”
“。。。”
这时东方不败与汪直的切磋也停止了,东方不败见情势不好,赶紧跑路,汪直则飞身来到汪瑾轩身前,为其输送内力。
一边的安云山活了这么多年可是听过葵花公公大名的,礼貌的对其 鞠了一躬。
“葵花公公,您这是要插手吗?当年你不也是不满 这大虞皇朝,想要将其掀翻吗?”
葵花公公背着手,微微一笑,仿佛一名慈祥的老人。
“咱家当年被独孤剑神重伤,但是先皇念在我伺候多年的份上 ,还是为咱家续了命,咱家既然活了下来,就得懂得感恩。
要不是看见小淳的令牌,咱家还不想管呢,这皇位你坐不上,你今天坐上,明天就得下来 。
当年小淳子一直任劳任怨的伺候咱家在床的那几年,咱家当初答应小淳子见到这块令牌,可以答应他一个条件。”
安云山看着陷入回忆的葵花公公问道。
“可是保护大虞江山?既然葵花公公在此,老夫这就离开如何?”
葵花公公瞥了安云山一眼,冷冷的道。
“咱家,最不喜欢在说话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