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有所疏漏,还望左师兄海涵。”
其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闪过一丝警惕。岳不群深知左冷禅来意不善,必须小心应对,以免破坏今日之合宗大会。
“华山派能有今日之合宗,亦是承蒙武林同道支持。
左师兄今日能来,更是让我华山派倍感荣幸。”
岳不群之话语,既表歉意,又巧妙抬高左冷禅身份,试图缓解紧张气氛。
左冷禅冷哼一声。
“哼,岳兄,你这华山派合宗之事,可关乎我们五岳剑派之未来。
我嵩山派作为五岳剑派之首,怎能不知晓。”
其语气充满傲慢自负,显然对自己嵩山派之地位极为看重。
“不过,既然来了,我也还是要恭喜华山派,希望华山派今后能与我嵩山派齐心协力,共同维护五岳剑派之声誉。”
左冷禅虽嘴上恭喜,但眼神透露出嫉妒与不满。
他深知华山派合宗后实力必将大增,对其嵩山派地位构成威胁。
岳不群点头道。
“那是自然,左师兄放心,华山派定会与五岳剑派其他各派同舟共济。”
其话语坚定诚恳,但心中对左冷禅居心叵测有所防备。岳不群明白,武林中各派关系错综复杂,利益纷争不断。
他必须在维护华山派利益同时,与其他各派保持良好关系,以应对未来可能之挑战。
众人纷纷看向左冷禅一行,会场气氛一时微妙。
岳不群和令狐冲连忙引导左冷禅及其随从入座,接着继续招呼其他宾客。他们脸上仍带微笑,但心中充满忧虑。
他们知晓,左冷禅之到来,给这场合宗大会增添诸多变数。
突然,鲜于通这时带着几个剑宗弟子赶来,大喊道:
“不能合宗不能合宗!”
鲜于通脸色涨红,眼神充满愤怒不甘。
他身后剑宗弟子个个义愤填膺,大声附和其话语。
众人皆看向鲜于通等人,岳不群面色平静,心中却涌起怒火。
他强压不满,问道。
“鲜于掌门,你这是何意?我华山派剑气二宗合宗,乃是为门派长远发展,为何你要阻拦?
之前不是同意合宗之事吗?
现在为何还要反悔?”
岳不群声音低沉有力,眼神透露出威严。
鲜于通冷笑一声。
“岳不群,以前某家被你欺骗,险些着了你的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气宗当年打压剑宗,如今却要合宗,不过是想独揽大权罢了。
我剑宗弟子绝不答应!”
其话语充满怨恨指责,仿佛要将多年积怨一并发泄。
岳不群眉头微皱,说道。
“鲜于通,当年之事早已过去,如今合宗是为华山派未来,你莫要在此捣乱。”
风清扬声音中透着威严与不容置疑之力。他深知,华山派之合宗对门派发展至关重要,绝不能因个人恩怨受阻。
鲜于通却不理会风清扬,继续道。
“各位武林同道,你们可要评评理。华山派剑气二宗争斗多年,如今气宗说合宗就合宗,置我剑宗于何地?
我们剑宗弟子坚决不同意!”
其声音越来越大,试图引起更多人关注支持。
会场顿时议论纷纷,局面变得混乱。有的人为华山派合宗表示支持,认为此乃大势所趋,利于门派发展;有的人则对鲜于通之话表示同情,认为剑气二宗恩怨不应被轻易忽视;还有的人保持中立,静观其变。
岳不群见状,缓缓道。
“鲜于掌门,合宗之事乃是之前我们商议好的,且也是为整合力量,以便齐心合力对抗日月神教。
我们并非要打压剑宗,而是希望剑气二宗能摒弃前嫌,携手共进。
你若有何疑虑,我们可坐下来好好商量。”
岳不群话语充满诚意耐心,他希望能通过和平方式解决问题,避免事态恶化。
但鲜于通似乎并不打算罢休,他和剑宗弟子站在会场中间,与岳不群等人对峙,华山派之合宗大会陷入僵局。
此时之华山之巅,气氛紧张至极,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各方武林人士皆关注事态发展,他们心中明白,这场纷争不仅关乎华山派未来,亦可能对整个武林格局产生深远影响。
汪瑾轩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