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被人肆意摆弄。
他刚刚被人仔仔细细地清洗过,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泽,水珠还在他的身上滚动,如同晶莹的珍珠,顺着那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在床榻上留下一小片潮湿的印记,那印记仿佛是他此刻屈辱的象征。
他被粗重的绳索五花大绑着,那些绳索像是拥有邪恶生命的藤蔓,无情地缠绕在他的四肢和躯干上,深深嵌入他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得发紫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磨破了皮,渗出点点血丝,与他那原本光洁的身体形成了鲜明而又残酷的对比。
他的手腕和脚踝被绳索绑得死死的,关节处因为挣扎而泛白,青筋暴起,却无法挣脱这坚固得如同钢铁般的束缚。
此时的汪瑾轩被放置在东方不败那奢华至极的床上,床榻四周垂落着华丽无比的帷幔,那如血般鲜艳的红色绸缎,微弱的光线中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光泽,仿佛是用鲜血染就而成,又像是在诉说着主人那如恶魔般不可捉摸的心思。
汪瑾轩就像一件被摆放在祭台上的祭品,四周弥漫着一种无声却又能将人灵魂碾碎的压迫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
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几缕发丝垂落在他那充满愤怒和惊恐的眼睛前,水珠从发梢不断滴落,就像他那无法抑制的愤怒与恐惧。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是对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和囚禁的反抗,如同火山喷发般炽热而强烈,同时又夹杂着深深的恐惧。
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无比的剑,试图穿透这无尽的黑暗,找到一线生机,哪怕只是一丝希望的曙光。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呐喊,想要将心中的愤怒与不甘宣泄而出,却又被这死寂得如同坟墓般的氛围所压制,只能发出低沉而又愤怒的喘息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更增添了几分绝望的气息,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