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可千万别忘了。”
说罢,美目紧盯汪瑾轩,眼神恰似锁定猎物的雌豹,犀利且坚定,不容他有半分推脱之意。
那眼神深处,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许,仿若藏于暗匣的稀世明珠,毕竟此事关乎她能否于江湖旋涡中翻身。
能否谋取一场泼天富贵,挣脱这客栈老板娘看似风光,实则困守一隅、周旋于各方势力夹缝的命运枷锁,仿若困鸟盼蓝天。
汪瑾轩正把玩手中酒杯,闻言仿若被惊马触动,手猛地一抖,酒水溅出几滴,恰似晶莹玉珠滚落。
抬眼看向金镶玉,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与为难,仿若偷吃糖果被抓现行的顽童,干笑两声,挠挠头道。
“金老板娘,您且放宽心,我汪某向来说话算话,
只是如今这局势,您也瞧见了,各方势力跟恶狼环伺似的盯着,变数多得像夏日雷雨云里乱窜的电蛇,一个不小心,脑袋都得搬家,咱总得瞅准时机不是?”
话语里虽透着几分油滑,似泥鳅钻泥,可也藏着实情。
他深知这宝藏现世绝非小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仿若触动蛛网中心,一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仿若失足坠入无尽深渊。
所以必须要金镶玉先把宝藏得消息告知再决定是否真心帮他。
金镶玉柳眉一挑,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仿若霜花绽于唇角,莲步轻移,靠近汪瑾轩。
伸出葱葱玉指,轻点他肩头,娇嗔道。
“汪少爷,您可别拿这话敷衍我,我金镶玉在这江湖摸爬滚打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可就指着这事儿改命呢。
您呐,上头有叔叔有舅舅,还有风大侠做师父。
就不要吓小女子了,小女子亲自带您去藏宝地如何?”
她边说,边轻晃着身姿,眼波流转间,满是蛊惑之意,仿若施展魅惑妖术,试图用这软磨硬泡,让汪瑾轩许下切实承诺,仿若诱使渔人入网。
恰此时,曹少钦仿若黑煞神降临,大步走进大堂,目光扫过二人,眉头微微一皱,神色冷峻,身上那股肃杀威压仿若寒雾弥漫,周遭空气瞬间冷了几分,仿若凛冬骤至。
“哼,在这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如今江湖暗流涌动,宝藏引得各方觊觎,你们倒有闲心在这儿扯皮。”
目光仿若利箭,直直刺向汪瑾轩。
“别误了正事!”
言下之意,对汪瑾轩与金镶玉这番私下盘算,虽不明就里,却也透着警告。
对于曹少钦来说,宝藏都是次要的,此次的目的还没有完成,赵怀安还没有抓到。
汪瑾轩缩了缩脖子,赶忙起身,满脸堆笑,对曹少钦道。
“哥,您误会了,金老板娘不过是和我普及赵怀安要出关必须经过这里。
我哪敢误了正事呐,这不,正合计着怎么应对接下来局面呢。”
说着,偷偷给金镶玉递个眼色,示意她别再多言,仿若传递密信。
金镶玉何等机灵,当即笑意盈盈,轻拂裙摆,福了福身道。
“曹少督,您大忙人,可别为咱这点小事操心,我呀,也是盼着能为您和汪少爷效力,一同在赵怀安的事儿上顺顺利利,多立功劳呢。”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化解尴尬,又表了忠心,仿若巧妙编织安全网,可心里却仍惦记着汪瑾轩承诺。
暗暗盘算着如何让他尽快履约,好开启自己的富贵之门,仿若谋划开启宝藏密室。
汪瑾轩眉头微皱,满脸疑惑,仿若被迷雾遮眼,抬眼望向金镶玉,开口问道。
“金老板娘,你们客栈的其他人呢?
这平日里进进出出,看着也有好些帮手,如今这节骨眼上,怎瞧不见人影,都躲哪儿去了?”
边说,边扫视着空荡荡的大堂,往昔那穿梭忙碌、吆喝不断的伙计们仿若被神秘力量抹去,只剩这略显寂寥的桌椅板凳,在昏黄烛火映照下,透着几分萧索与诡秘,仿若废弃古堡大厅。
金镶玉闻言,嘴角浮起一抹无奈苦笑,仿若咽下苦果,轻哼一声,伸手随意拨弄了下鬓边发丝,朱唇轻启,不紧不慢说道。
“汪少爷,您是有所不知呐,我们虽同属玉玲珑管辖,名义上是一家,可实则呐,都是各自为战。
地上不管地下,地下不管地上,各有各的营生,各有各的盘算。”
说罢,她莲步轻移,走到一张桌子旁,伸手拂去桌面灰尘,眼神中透着几分复杂情绪。
似是对这般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