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温赵温强忍激动,问话时声音微微发颤:“何时得聘?”
“初平三年。”
赵温精通《京氏易》越算心中越惊,不住小声叨念 “已成,已成。”
发觉失态尴尬一笑,缓和半晌朝身边一指:“坐。”说完拿起玉带自顾自观赏起来。
刘琬呼出口浊气,咽口唾沫随手拿起地上茶水要喝,赵温暗地里一直偷眼观瞧,眼看嘴唇要碰触茶杯立刻抬手制止:“汶阳侯先返,老夫自会送威硕回去。”
“陛下语臣。。。。。。”刘琬说不出为什么内心再次紧张起来。
“汶阳侯!”赵温语气不容置疑,余光见到刘琰吓的身子一抖,语气又缓和下来:“老夫既为举主当需亲自考教一番,若陛下问起请君代为转告。”
刘琬无奈起身,一步三回头半响没走出门口,赵温厉声咳嗽双目怒视,探手一摆吓的刘琬转身就跑,踉跄几步消失在门外。
赵温观赏完玉带又拿起锦袍把玩,刘琰坐在一边始终低头不敢讲话,想到刚才那杯茶水心底越发恐慌,赵温连问两次才恍然抬头,对方眼神中流露一股热切,逐渐蔓延霎时笼罩周身,过来人一眼就知内里意味,刘琰面颊羞红低下头不知所措。
赵温微微一笑:“威硕莫慌,方才我问为何穿着如此简陋。”
“回司徒公。。。。。。”
“该称恩主。”
“回恩主。。。。。。”
“罢了,换来我看。”赵温将锦袍玉带递给刘琰。
借着换衣服的当口,赵温命令仆人在厅中铺好红色丝绸,不多时,俏影游移锦缎红绸,粉足落地款款轻移,纯洁锦缎难掩玲珑,一道天晴中分二皓,黑色瀑布随风飘摆,明眸皓齿横波涟漪。赵温看得如痴如醉,眼神呆滞走上前从上到下不住摩挲,享受柔腻连连点头,手拨腰肢缓缓转动,盯着玉带呢喃难得。
赵温把玩半晌,慢慢解下玉带捧在眼前似在观赏似在思索,许久嘴中柔声细语:“可会舞蹈。”
“怕污恩主。”
赵温疑惑抬头却见刘琰满脸涨红微唇轻启:“翘袖。”
“哦,确实不该舞。”赵温惊讶之色一闪而过,起身走到门口扭头正色道:“晚间设宴,我俩促膝详谈。”说完捧着玉带满脸喜色步入后堂。
时值夜半,刘琰被带到司徒府密室,这里空间不大没有窗户,陈设很简单:一张床铺一组柜子单张茶几便没有其他。
不止陈设饭菜一样俭朴,青菜煮肉两荤两素,一壶老酒四根竹筷,坐在赵温对面看着面前美食不敢乱动,赵温夹一筷刘琰才跟着也吃一口。
刘琰拘谨赵温也不勉强,有一搭无一搭随意交谈:“应仲瑗处习得何业为擅?”
“五经要义均有涉猎,不敢语擅粗通诗礼。”
“君子不擅易,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