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的政绩,到时候是要政绩或是要实惠,还不是大长秋一个人说了算。
“灭了?”梁绍瞬间醍醐灌顶,对面说了一大堆只记住这两个字。
从预算上耍手段能得几个钱?倒是那些分包工程的本地家族,背景虚靠山弱,徒有攒了几辈子钱。做分包工程哪能不出错,只要操作妥帖一些,中小家族就是砧板上的肥肉,这不比什么鸟工程来钱快吗。
刘琰还在讲述如何与洛阳令合作好建得更快,梁绍却再也听不进去,一直在琢磨用什么办法罗织足够抄家灭族的罪名。
直到刘琰连唤几声梁公,梁绍才猛然转醒尴尬笑笑:“人老了精神头儿不足,威硕勿怪。”
两人各自都有心事,刘琰也不多呆,时间差不多就告辞,梁绍陪同送到大门口,一路表现得很犹豫。
“有话但说。”刘琰知道关键时刻到了,见左右无人有意凑近侧耳倾听。
梁绍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洛阳水深,不可轻易去寻种家。”
“我俩俱是赵司徒的人,若有事务必先来寻老夫,有人居中才可全身而出。”梁绍说完拍拍刘琰肩膀,眼神饱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