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啐出,抬手指着门口嚷道:“你为他家好却驱逐你,两个瘪孙只图占便宜当不得丈夫!”
“你没得选。”曹纯话音刚落引起曹洪不满:“要我说就该趁机转投他门,我看司隶校尉部就挺合适。”
“合适个屁。”曹纯神色不屑:“切勿被人误导,忍耐,且忍耐一时。”
被自己人戳穿,曹洪笑笑并没在意,伸手拉起刘琰就走:“找个地方咱俩唠唠。”说完看向曹纯一脸郑重:“放心只谈正事,哥哥我晓得轻重。”
角落里左右无人,曹洪单手撑墙啧啧开口:“面相算凑合,就是身板太高不合胃口。”
刘琰背靠墙壁同样一脸痞色:“确实够壮,就怕是个蜡抢头儿。”
曹洪甩手拨开下身柔荑,眼前这位跟婉约完全搭不上边儿,他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对痞子提不起兴趣,模样再漂亮也不成:“知道东西送哪去了吗?”
刘琰小嘴撇到耳根充满不屑:“傻子都知道去了幽州。”
“我说你像个女人些好吗?你这样我很别扭。”曹洪说完等了一会儿,摇头丧气开口:“罢了,还是方才那样吧,正儿八经啊,你哥是个啥样人?”
“军阀。”
曹洪收回手臂若有所思:“不能吧。”
“是公孙瓒,又不是公孙瓒,别想着他趁两方决战打冀州。”
曹洪摆手表示没那个意思:“不用他打冀州,两不相帮就成。”
话既然说开了,刘琰决定趁机继续试探一二:“给他那么多甲胄迟早后悔。”
“可不光是我们一家在给,尽早结个善缘不好吗?”
这句话足够验证心中猜想,刘琰不打算继续试探,免得露出马脚,干扰胸贫臀肥还无脑的人设:“那以后有麻烦别找我,正儿八经的没开玩笑。”
“话都说开了不会找你麻烦。”曹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跟前,盯着刘琰犹豫半响:“我家不会难为你,道理你懂。此外,结交要有选择一定要看清楚。”
“我要有自己的圈子,势单力薄坐不上三公。”刘琰讲的很认真,曹洪实在听不下去了:“奶奶,您还要做三公?”
“啊对,我家干爹许诺过封侯。”
曹洪茫然看向四周,想仔细认证这个世界是否真实,确定不是在做梦,也确认眼前这个痞女人没疯。不是疯了,她该是中毒,毒入血脉无可救药。
托着腮帮子认真观察眼前,又冒出一个念头,或许既不是发疯也不是中毒,该是发了某样癔症,都病糊涂了这可不好治。
思来想去,觉得有必要善意的提醒一下:“我弟是说,别去找那些有异心的人,被牵连到犯不上。”
刘琰平眉轻挑杏眼微眯,看上去一副煞有介事的认真模样:“士族背景,家大业大,互相帮衬前途无量。”说着摊开手掌,五指又立刻并拢仿佛抓住些什么:“我躲在幕后操控一切,放心一切尽在掌握,我有事儿没事儿都算计,我最擅长算计。”
一直以为自己够蠢,可同刘琰一比简直精明得跟猴儿一样,曹洪长叹过后深施一礼,不施礼对不起她这幅脑子:“您算计的真细致。”
察觉出酒劲上头,刘琰不敢再喝了,临走时肚子突然疼的厉害,跑到厕所解脱完,这才发现单间里没有厕筹。
君道阁里厕所都是独立单间,里面设置一扇屏风,后面会坐着一个女子,询问几次都没人应声,拉开屏风里面果然空荡荡。
厕所门拉开,吴质端着水杯跪在面前,刘琰立刻紧张起来:“你没回黄阁?”
门被缓缓拉上,孔桂的声音轻轻传来:“季重糊涂,在下特意找来,教授如何伺候主子。”
刘琰双眼微微眯起,嘴角慢慢翘起弧度:“滋味如何?”
许昌秋夜天气依旧闷热,打开窗子蚊虫太多,清风吹拂熏香起不到多大作用,顶多是个心里安慰。
室内灯火通明导致蚊虫更多,曹操一张一张仔细审阅文书,不时驱赶各类虫子。每次出兵回来都要将后方发生的事情再过眼一遍,有些文书处理不当就及时更正,这已经成了习惯。
案头还有厚厚一摞,处理不完倒也不急于一时,抬眼看向曹洪:“她是这么说的?”
“同我们一样,对她家兄长评价不高,还有就是。。。。。。”曹洪手指自己脑子:“一心攀富贵像是发了癔症。”
曹操点头赞同,女官想作三公还想封侯,想来脑子确实有病,嗤笑一声过后,突然快速扭头左右顾视,眼珠转动面沉似水:“察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