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哈得能够自洽,种辑只是见到刘琰偶发想起,说到具体如何制造分歧,大家都还没有头绪。
就在众人埋头苦想之际,赵彦看完送来的情报递给老爹:“徐州屠得可够狠啊。”
“又屠了?”赵温拿着情报脸色变了几变,初平四年攻击陶谦屠了几十万,兴平元年二次攻击陶谦又屠了十几万,这才过了几年,讨伐吕布还屠,曹操怎么总跟徐州过不去?
”老百姓有的是,反正杀不完的。“杨众对于底层死活并不在意,杀死一些反而更好,让老百姓深刻认识到自身的渺小,会更加珍惜安定的生活。
“又得祈福喽。”伏完同样神情舒畅,对着刘琰招手:“好兄弟拿酒来。”每次祈福都是敛财的好机会,必须得喝一杯庆祝。
听到祈福两个字,杨众眼神中精光一闪,一把扯住刘琰:“想封侯吗?”
刘琰扭身甩开嘴里没好气:“做梦都想,想做孝阳侯。”
说完不理众人出去拿酒,端着酒再回来门却拉不动了,知道里面在说重要事,放下托盘做好本职工作安心守在门口。
等了好久门才打开,显然里面商量出了结果,除了府邸,主客一群人在大门口高声话别,种辑却对着刘琰开玩笑:“家中有好酒,敢问散骑可否赏光夜饮?”
许昌人都知道请刘琰喝酒得排队,种辑也不能例外:“这几日抱恙,身子多有不便。”
“身子不便?”种辑歪着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着赵家父子拔高声调:“两位明府本事不够,许久久都没动静,不若本侯帮帮忙?”
这种事怎么能当面说出来?大家表现的都很愕然,赵温面上有些愠怒:“我儿应酬颇多,不想饮酒而已,你何出此污言?”
刘琰脸上瞬间变色,随口一句应付话你种辑想哪里去了?赵彦刚要开口,伏完却凑过来率先抢白:“日月当空分毫必现,你家龌龊谁人不知?”
日月这个比喻太明显,刘琰眉头紧皱眼睛在几人间来回打量,伏完刚走远,杨众过来笑眯眯开口:“女官归属中宫,想要法不责众,就得献出来大家分润。”
刘琰实在忍不了,扯过杨众低声开口:“你有脸说这话!”
杨众老脸一红,凑得很近低声开口:“你糊涂。”
在傻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踌躇一阵那边赵彦与种辑推搡起来,种辑高喊要告到陛下那里去,赵温像是怕了扯回儿子,眼瞅场面就要不欢而散。
种辑没着急离去,拉住赵温悄悄说了什么,赵温先是表现的很气愤,犹豫半晌又无奈叹息点头答应。
晚间三人都默不作声吃着晚饭,吃的差不多了赵温放下筷子:“吃过饭去拜访种侯,不必急着回来,可多住几日。”
刘琰心中有气,埋下头不停扒饭,白日杨众讲得清楚,中宫指皇后,意思是女官算宫眷,只有皇帝能碰。
所谓法不责众,大家一起碰,既能联络感情又可以分散火力。柿子会先找软的捏,最先倒霉的就不会是赵温父子,等皇帝消气就算躲过去了。
用好色做借口不是不成,挑个美貌侍妾不好吗?女官等同于宫眷,非得把皇家拉进来一起丢人,不知道是哪个糊涂蛋的主意,拿这种事做文章。
“就怕他来真的。”赵彦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当时就极力反对,现在还后悔没能坚持到最后。
这话说完赵温也无法淡定了:“他敢吗?”
“他敢不敢不知道,搁以前我不怕, 现在,反正我打不过。”刘琰浑身一抖,一圈圈肥油上下乱颤,锤子铁定耍不动,弓也拉不开,身板虚胖稍一运动就盗汗。
她这一动赵温反而笑了,轻拍前胸长舒口气:“安心,他不会有兴趣。”
看着老爹一脸笃定的样子,刘琰下定决心一定要争气,好好痛快几天让老家伙肠子悔青,安车挂着灯笼打着小旗就等在门口,弯弯绕绕来到种辑在城内的府邸。
刘琰模仿君道阁的女子,特意化了浓妆,大红的嘴唇画的又肥又厚,眉毛全部刮掉,额头上两块乌黑色圆点,白粉连涂几层稍一动就掉渣,发髻没挽好地方就到了。
种辑家里摆好了宴席,想着今日多有得罪得好好招待一番,等看到刘琰还以为见了鬼,吓的转身就跑。
“你跑啥?不美吗?”
种辑表情很懊丧,现在轮到他后悔了,刘琰进门肯定会被密探发现,现在不是计谋成功与否的问题,是自己的审美取向会被恶意指摘:“只求你回去,家里物什任君拿取!”
“不可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