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姑,太谢谢您嘞。”
“小侄儿今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这月影楼多余的利润分成,我和您五五分。”
秦布衣心里是真的有些激动。
周蝶完全是将月影楼白送给秦布衣。
还能帮他和南楚小世族牵头搭线。
今后自己的商贸计划,自然可以好好拓展一番。
“别高兴的太早。”
“月影楼最近几年,一直在亏损。”
“你以为,原本掌控月影楼的沈家,会好心将月影楼的掌控权放手交出来给我?”
“月影楼的姑娘和那些跑堂的,护卫,可不好养。”
“各家都当成烫手的山芋。”
“你这臭小鬼想孝敬师姑,先想办法让月影楼盈利吧。”
周蝶给秦布衣泼了一盆冷水。
“月影楼好歹是京都十大青楼之一。”
“这里环境这么好,楼里的格局也十分大气,装修也算是典雅。”
“姑娘们也各个漂亮,看着并不差啊。”
“怎么会亏损?”
“难不成,被其他几族的人暗中贪墨了?”
秦布衣好奇的问。
“月影楼的掌控权,谁拿到,谁就能完全控制。”
“在册人员,就是掌控者的奴仆,任打任杀。”
“其他世族的人想贪墨也不可能。”
“之所以亏损,无非是竞争不过其他青楼。”
“花魁质量数量不如别的青楼,吃食,酒水也差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南楚世族在朝堂没有高官要员站台。”
“自然是少了很多收益。”
“长此以往,亏损也很正常。”
周蝶其实也在为月影楼感到头疼。
她接手有一年了,还是亏损。
整个月影楼的花魁,也就苏如是的乐舞能够吸引到人。
然而其他花魁,虽然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可精通却不代表有特色。
好看的美女千千万,作为花魁,要会以色娱人,撩拨客人的内心,让大家愿意掏银子,这才是合格的花魁。
可整个月影楼,没几个人能够做到苏如是那般。
再加上,月影楼的花魁,皆是出自南楚叛逆世族的女眷。
她们原本都是世族大家小姐,身份尊贵,如今落入贱藉,自然是哀莫大于心死。
人生一片绝望,看不到未来。
你就算是逼着她们去迎客,又怎么可能笑眼待人?
很多姑娘,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做。
日常工作和零零七上班一样。
跑堂的也好,护卫也好,也都是曾经的叛逆之后的孩子长大成人,都是贱藉,奴藉。
月影楼不亏损就奇了怪了。
秦布衣在周蝶这里细细了解之后,也是明白了月影楼的情况。
想要做出改变,还真不难。
只是周蝶她们的管理方式,太过落后了。
“那个,我明天就让人来改变一下月影楼的运作方式。”
“可以吗?师姑?”
秦布衣想了一下,就准备安排上。
“这是月影楼的楼主令牌。”
“谁掌控此令,谁就是月影楼的主人。”
“回头我将契书交给你。”
“月影楼的在册奴仆,你可随意安排打发。”
周蝶将一个令牌丢给了秦布衣。
随后站起身来,莲步轻移,准备离开隔音雅间。
望着周蝶那曲线珲圆的背影。
秦布衣有些移不开眼睛。
这么轻易的掌控了月影楼,内心和眼睛一样,顿时火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