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你有何话可说。”
萧倾凰话语冰冷的对着秦布衣道。
倒是想看看,这小男人惹出的混蛋之事,他又如何处理。
“陛下。”
“布衣做出狂悖诗文,事出有因。”
“他并非是为了侮辱天下文人。”
“而是为了反击那些辱骂布衣的所谓才子。”
“布衣引起的冒犯,臣已经狠狠管教过了。”
“至于淫乱姑姑之事,完全是污蔑造谣。”
北凉王虽然脸色铁青,可也得站出来护着秦布衣。
谁让他摊上秦布衣这么个儿子。
“左相,真相如何。”
“可不能凭你一张嘴翻转。”
“你是魏王父亲,自然是为魏王说话。”
“不如问问在场百官,和当时之人。”
司马雍阴险的开口道。
今日之事,哪儿能让北凉王大事化小?
玩儿苦肉计?百官可不会给机会。
“陛下。”
“臣妾冤枉啊。”
秦布衣惨兮兮的哀嚎着。
文武百官皆是满头黑线。
你一个大男人,臣妾你那个!
“冤枉?”
“百官弹劾。”
“还有当代画圣顾道子的画作作为铁证。”
“说你侮辱天下文人,淫乱姑姑。”
“如何冤枉你了?”
萧倾凰幽怨的愤愤道。
这个混蛋,做出这些离谱之事。
完全是在她萧倾凰脸上抹黑。
不教训恐吓一下秦布衣,还真是有些气不过。
“陛下,这是污蔑,造谣,诽谤!”
“有心怀不轨之徒,想要破坏你我夫妻感情,故意造谣诽谤。”
秦布衣突出一个脸皮厚。
张嘴哀嚎。
朝堂之上,本就不是讲理的地方。
百官吵起来,跟他娘的菜市场一样。
前世那些所谓的民主议会,争论政事的时候,狗脑子都能打出来。
古代的朝堂,也没好到哪儿去。
歪曲造谣,偷换概念,双标嘴脸,秦布衣可是从新时代的新闻媒体身上学了很多本事。
自然是要陪这群狗东西过过招。
“仙佛茫茫两未成,只知独夜不平鸣。”
“风蓬飘尽悲歌气,泥絮沾来薄幸名。”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莫因诗卷愁成谶,春鸟秋虫自作声。”
“这首诗,可是魏王所作?”
这时候,礼部尚书孔繁桧站了出来。
“是。”
秦布衣回应。
“承认就好。”
“魏王做此狂诗,侮辱天下文人。”
“这是让天下文人心寒的羞辱之作。”
“陛下若是真的和你成婚。”
“天下文人,如何愿意入朝为官,治理大周?”
“魏王若是不受到惩处,天理难容!”
孔繁桧言语激烈的说道。
“孔大人真会牵强附会。”
“我这诗,是专门写给,前日那些侮辱我不懂文墨,骂我是粗鄙武夫,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若是孔大人自认为本王这诗侮辱了孔大人的脆弱自尊心。”
“那本王很是抱歉呢。”
秦布衣茶艺展示,阴阳怪气道。
孔繁桧气急,老脸都皱成了一团。
“陛下。”
“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前日,一群官员的纨绔公子和世家随行的浪荡娼妓。”
“他们聚众羞辱臣妾。”
“说臣妾是粗鄙武夫,不懂文墨。”
“说臣妾配不上陛下。”
“臣妾是一时急火攻心,才做出狂诗反击。”
“此事千真万切。”
“您派给我的禁卫就能作证。”
“当时是否有人言语侮辱臣妾,一问便知。”
秦布衣凄惨可怜的继续惨呼。
这话一出,文管集团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当日发生的事情,他们自然是怎么回事。
是司马倩倩,黄艺他们故意恶心侮辱秦布衣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