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王也配不上这亲王身份。”
司马雍冷笑道。
这番讥讽秦布衣的话语,引起朝堂百官附和。
“本王听闻。”
“司马大人有一位小妾,因为司马大人能力不行,无法满足她的欢爱需求。”
“所以,她便和司马大人府中的夜香奴欢好。”
“二人心有灵犀,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干柴烈火,颠鸾倒凤,烈火四射,光芒万丈……”
“嘶,呼……”
“按理来说。”
“大度如司马大人这般的品德高尚之人。”
“应该依照先贤圣人经典之言,君子当成人之美。”
“可,为何他们那般恩爱的夫妻二人,会被司马大人下令杖毙?甚至将他们的一岁幼儿掐死?”
秦布衣阴阳怪气的再度开口。
听到秦布衣说他无法满足小妾,又暗戳戳讽刺他连家里的掏粪奴仆都不如。
还用了一串狗屁不通的成语来描述二人私通的场面。
只是瞬间,司马雍的双眼猩红,眼里是杀机涌动。
男人最大的耻辱,就是被戴绿帽子。
而且还被人贴脸嘲讽那方面不行,不能满足自己的女人。
这事儿,无论古今,都没有男人接受的了。
但凡不是那种千年王八龟,是绝对会暴怒的。
更让司马雍愤怒的是。
自己那小妾和府中夜香奴苟合,还生了一个孩子。
当时司马雍对那小儿,可是喜欢的不行。
以为自己是老树开花,老来得子。
现在每每想起,就恶心反胃。
“司马公评价本王,因为反击讽刺的诗作,本王就落得一个品德低劣的名声。”
“反观司马公。”
“自己无能,不能满足自己女人,因为自己女人找到真爱。”
“就让人活活打死了这对真爱鸳鸯,甚至连一岁幼儿都不放过。”
“如此禽兽行径,有何面目坐这天官之首?”
“不过是一个寡言廉耻,道德败坏的苍髯匹夫,皓首老贼罢了。”
“你说本王没资格做陛下的夫君。”
“似你这般衣冠禽兽,又有何资格,站在这朝堂之上?忝为朝堂高官。”
秦布衣火力全开,要不是躺着说话没有气势,只能怒吼。
秦布衣恨不得指着这老狗鼻子骂。
“你,你……”
“秦布衣,你如此侮辱老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司马雍急火攻心,气的几乎口不能言,手指秦布衣,浑身颤抖。
半晌只能放出这般狠话来。
“司马大人如此小肚鸡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一把年纪了,天天活在仇恨之中。”
“累不累啊?”
“本王被人侮辱,也不过是讽刺反击。”
“而你却是心怀阴险恶毒之念,取人性命。”
“这种低劣的品德,还有资格教训本王?司马大人不觉得羞耻吗?”
“你读的圣人之言,是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秦布衣故意夸张的耻笑道。
劝人大度,天打雷劈。
司马雍这狗东西,是真的恶心人。
秦布衣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互相伤害嘛。
活得越久,黑历史越多,讥讽起来,倒是更有优势了。
秦布衣本想和大家和平相处。
可这些狗东西要撕破脸皮对付自己。
那秦布衣只能接招了。
整个朝堂,此刻是一片寂静。
往日里,只有司马雍纠集百官口诛笔伐他人的份儿。
何时吃得下这等大亏?
一众武将,以及龙椅上的萧倾凰,都给惊到了。
秦布衣的反击言论,还真他娘的够阴损,够缺德的。
简直是打蛇打七寸啊。
司马雍这老东西,气的皮肤发紫,身体颤抖的厉害。
自己小妾给他戴绿帽的事情,没人敢提及。
这也是司马雍内心最不能触碰的逆鳞。
如今秦布衣撕破脸皮撕逼。
差点将他气的抽抽了。
文管集团全体静默。
武将官员和萧倾凰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