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本来会跳舞,只是时间长了,生疏了。罗师傅带着他跳了两曲就比较熟练了,罗师傅问他:“你以前学过吧?”程亮说:“以前在学校也学过没学会,今天师傅一带就会了。”罗师傅说:“你真会夸人。”程亮问:“这儿的女的都能随便邀请?”“不是的,你得看哪个女人是一个人来或者两三个一块儿来,要是一男一女在一块儿千万不要请。”“那当然,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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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宝在旁边坐了一会儿,看到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一个人坐在那儿,他走过去伸手请她。那妇女看看他就起身和卿宝滑入舞池。那妇女问卿宝:“你经常来这里?”卿宝说:“喔,经常来。”“你跳得不错!”卿宝笑着说:“没你跳得好。”那妇女说:“没事儿经常跳哩,你在哪儿上班?”“铁路上。”“铁路是个好单位,福利不错。”“你在哪个单位上班?”“国棉二厂,倒闭了,下岗了”“现在干啥?”“做点儿小生意。”“不管干啥,有个事儿做就行。”“喔,现在挣钱不容易。”“喔。”一曲完了,妇女问他:“还跳吗?”卿宝说:“跳么。”二人就坐在一起,歇了一会儿,她就伸手请卿宝,卿宝就起身和她又跳一曲,一曲结束又跳一曲,直到散场。罗师傅和程亮跳了两曲,他的舞伴来了,就让他找别人。程亮在旁边坐着看着。罗师傅和舞伴儿跳了三曲,让舞伴儿和程亮跳,程亮不好意思,就说他还没学会。罗师傅也不勉强,就继续和舞伴儿跳舞。直到散场,程亮一直坐着。散场后,卿宝过来,程亮说:“情种,可——以啊,又挂上一个。”罗师傅说:“我以前见过她,人家好像有舞伴儿。”卿宝说:“只是临时舞伴儿而已。”“临——时舞伴儿?厉害,有临时舞伴儿,将来是不是还有‘临时夫妻’?”“哈哈哈……”三人说笑着回去。
:()韶华亦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