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凤兮和月花雪跟在众代表身后,依旧是相当亲昵的距离。
突然,求凤兮的声音在月花雪脑海里响了一声,“丫头,你知道有个宁姓的右大夫吗?”
月花雪对此并不奇怪,她再怎么说也是知道求凤兮会传念这道术的人。
传念不是术法,寻常修士基本上使不出来。
求凤兮并不打算插手月花雪的事,但考虑到自己的打算,他还是传念问了月花雪一句。
“知道,难道你……”月花雪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直接秒懂求凤兮的意思,低声道。
“你别乱猜。”求凤兮传音道:“你们这些娃儿总是乱理解人意。”
这时,偏殿的大门稍稍打开,走出一个侍卫打扮的人。
“各位真人,主君有请。”
众人走进偏殿,只见梁宋国君坐在北边的贱位,一位侍卫守在身旁,其他的尊位都空着。
月花雪在南方,昌黎书院和芸芷门居西方,余下的小门派居东方。
求凤兮自然是被月花雪拉着坐到了她身旁,作为全场唯一一个女性,那些小门派的恶意目光很快就盯上了求凤兮。
这个妖女……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
那个少年是谁?居然和那个妖女如此亲昵!
两个大门派的代表不敢乱起念头,打量着求凤兮,突然想起今天宗门传来的消息。
阳陵剑宗有位老前辈下山了。
这不会就是那位老前辈吧?居然令月花雪如此服帖!
由于双双样貌出众,求凤兮和月花雪在一块简直是天生一对,国君看到月花雪身边坐了一位白衣白发的银眸少年,似乎猜到了求凤兮的来头,恭谨地问道:“月宗主,这位是……”
求凤兮见国君注意到自己,平常地淡淡微笑,道:“阳陵剑宗,求凤兮。公主的请援我宗已知晓,特请我下山,想必现已回到皇宫,还请国君放心。”
阳陵剑宗!居然真的来了!
国君大喜,他原本以为阳陵剑宗的人久久未到,是谈崩了。
果然是阳陵剑宗的前辈!
两大门派代表瞳孔一张。
月花雪见在场的人在看着求凤兮,故意贴上求凤兮,打了个圆场道:“灵祖,您老人家也太习惯了吧?不是应该低调点吗?”
“低调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必要遮遮掩掩。”求凤兮无所谓地笑了笑。
阳陵剑宗的灵祖?!这位居然是少年模样!场上修士顿时感到一阵无形的压迫感。
“昌黎书院费合(芸芷门公输),见过灵祖前辈!”两大门派代表当即起身行了一个大礼。
“不敢当不敢当,我阳陵剑宗不必受礼。”求凤兮笑着摆了摆,“好了,既已到齐,那么来谈谈正事吧。”
“此次事态,各位觉得,是何人所为?”按着计划,求凤兮直接抛开了话。
“回前辈,晚辈此前一直有观察,那些幼儿都是在夜中被掳走,且多数是平民人家的三岁幼儿。”费合不敢有所怠慢老实说道。
公输紧接着说道:“灵祖前辈,晚辈也有事通报。今日清晨,我门弟子察觉到城中似有怪异妖风肆意,却不知被何人吹散。”
“我吹的,不就屁大点事?有必要通报吗?”求凤兮无语地看向这些学艺不精的小辈。
但考虑到似乎有点折了国君的面子,他当即看向国君问道:“国君有何疑虑?我会悉数回答,也不必拘谨,想问就问。”
国君原以为求凤兮是个相当严肃的人,却没想到求凤兮竟然如此豪爽,便问道:“谢上仙顾记寡人,敢问上仙,小女如今是否安全?”
“估摸着已经回到她的寝宫了吧,我是赶来的半路上撞见她的,之后跟着郑云兄弟来到国都,为初步了解事况便等待了几日。”
“原来如此,是郑领头接见上仙,多谢上仙一路庇护小女周全。”国君行了个谢礼,问:“想来上仙已得知都中之事,寡人痴愚,不知上仙有何见解?”
求凤兮放出一丝灵气探查四周,放心不下还又开了个隔音法阵,这才回道:“自然是摸清楚了一些端倪,敢问国君可使人将此事与亲近之人或宫中下属商议?”
国君道:“此事隐瞒不住,自然是人尽皆知,可所知之人处今日在场诸位,也只有左右二位大夫知晓详情。”
“那也就是说,除了你们之外,没人知道这是旧皇党下的手咯?”求凤兮运起真言无假,看向众人道。
“前辈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