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叔(灵祖爷、凤兮)你这“非己为则不认”为什么玩得这么熟练啊?
可云翎子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我靠!祖师叔您让我找一个化神期讨要赔偿?您老人家确定没在开玩笑?
而且他还是我死对头的师父!我拿命去要啊!
见状,左丘流打量云翎子片刻。
行络子的这些个徒弟……和他还真的是不同,性子全都没有随到他半分。
左丘流见求凤兮把话锋丢到自己头上,也没有推托,对云翎子道:“行了小子,老夫赔你们剑宗便是,别这么计较。
听灵祖爷说你突破合体期,切记莫要情绪大动,我师父就是这样在合体期出事的。”
“真的?多谢前辈提点!”听左丘流要赔款,云翎子瞬间就变了一副开颜嘴脸,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副算筹拨弄了起来。
求凤兮再次白了一眼云翎子。
这小子,还是这么贪财。
“演练场搭地用的纳灵石,方圆百米,地深五尺,共计一万五千三百二十六两中品灵石。龙凤图所用阴阳石方圆五米,地深一尺,阴石阳石各用四千六十二上品灵石,共计八千一百二十四上品灵石。”云翎子拨动着算筹,道。
“而后地脉被您的血气侵染,清理所用的净清法阵,开启所需下品灵石共计五万九千六百八十颗。还请前辈尽快赔偿,不然我们两宗的和气何在?伤了联盟的和气可不好。”云翎子报完基础的开销,随后打量起大殿内的破损程度。
可无论他怎么看,大殿都没有丝毫破损的迹象,他的脸上隐约有了一丝失落。
听完云翎子的报价,左丘流这活了近一千五百年的老伙计都不禁流出道冷汗。
行络子的这大徒弟是算数的天才吗?而且这漫天要价……差不多都要我半数家底了……
“当然,前辈此次前来,定是没有准备好。既然如此,此次便记账。咱们两宗也算友宗,日后待见到符羽苓,晚辈再向她讨要也成。”云翎子又补一句。
左丘流倒也没有要赖账的意思,更何况他也不敢赖阳陵剑宗的账。
方才云翎子提到嘴“符羽苓”,左丘流都有些脑回路跟不上了,问道:“你和咱家阿符认识?”
不是……这小子啥时候和阿符认识的?该不会是……
“额……前辈说这事啊……”被提到和符羽苓的关系,云翎子表情突然一僵,停下算筹,道:“晚辈和符宗主的关系算不上很友善,甚至可以说是要命的对头……但要是公事,我们之间还是能够和气地交谈。”
听着云翎子的话,求凤兮竟一时没忍住轻呵了一声。
不是我说,瞧你小子这话说的,说得这么隐晦……
“对对,他们这俩之间的关系的确是有些不好,之前符丫头还追来我们剑宗讨要说法了。”求凤兮本打算吃瓜看个戏,但还是忍不住打断道。
祖师叔您老人家怎么突然乱说话啊!
云翎子顿时有些惊慌,连忙解释道:“当年是晚辈不知一处遗迹已经让符宗主收入了玄厉宗范围,自行指派弟子前去探查,与贵宗发生了争执。”
可左丘流听着两方的言论,怎么会不懂各自的意思?
求凤兮的话,可以说是直接指明云翎子和符羽苓之间,不敢承认又爱恨相交的微妙关系。
而云翎子的话恰好证明了这一点。
随即,左丘流干咳两声,对求凤兮给了个“我懂”的眼神,道:“原来如此,那老夫回宗可得和我们阿符好好说教说教,若是这样,日后极可能会伤及我玄厉宗与联盟各位的和气。”
他也有些忍不住想笑。
云翎子的性格和符羽苓全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一个是死要面子不敢认,另一个就是不要面子随人说。
这妥妥的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啊!
左丘流脸上隐约显出一丝姨母笑,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徒弟那样的男人婆还会有人要。
匪夷所思。
但他想了想,发现云翎子和符羽苓在爱恋这方面都是榆木脑袋,顿时就觉得有好戏看了。
“那你小子可得好好说说你家符丫头,就那男人婆的脾性,比男人还烈,正道五派最看不惯的就是她和月丫头。”求凤兮看了一眼月花雪,道:“月丫头的话,还有我保着,可你们家符丫头,别说是我,就算是剑宗,也不好偏袒她。”
“是,灵祖爷您老人家说的是。”左丘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