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不经意间便匆匆而过,眨眼间,四天的光阴就这么悄悄溜走了,军校里的各项工作也已渐近尾声。
这一日,与前两天比起来,军校门口那来来往往的人群画风可不大一样了呢,今日到场的几乎都是从北方赶来的人儿。看,军校那威严的门口处,几个身着笔挺军装的工作人员正有条不紊地忙碌着进行登记工作。
他们身姿挺拔得如同苍松一般,神色严肃认真,那模样,仿佛身上肩负着无比重要的使命,光是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庄重又严肃的感觉,让人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按照以往的惯例,登记完成的学员那都是会由专人带着去宿舍的,可今年的情况有些特殊,由于学校多开了一门课程,这吸引力可大了去了,通过考试的学生数量比起以往来,那可是多出了整整一倍。
这不,为了能尽快安排好大家,每记录完一个人,教官便会交给对方一个号码,让学员们自行去寻找住的地方。
在那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人群之中,有个刚登记完的少年,正是陆泽岷啦。只见他一手紧紧地拿着行囊,那手上的青筋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了呢,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拽着陆瑾,那架势,仿佛生怕一松手,陆瑾就会像那脱缰的野马一般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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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严肃得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决,朝着宿舍的方向大步走去呢。
而被他拽着的陆瑾,那可满脸都是不情愿,一路上就没停止过挣扎,嘴里还不停地大声呼喊着:“陆泽岷!你别拽我,我自己会走,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这么拉着我,像什么样子嘛!”那声音里透着满满的不满和倔强,在这嘈杂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响亮,周围不少人都纷纷侧目,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陆泽岷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更加用力地拽着他说:“我不抓着你,一会又跑了怎么办?”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犹如那敲响的洪钟一般,在陆瑾耳边回荡着,那眼神更是敏锐而犀利,仿佛早已看穿了陆瑾心底那些个小心思,就等着他有所行动,好立刻把他给逮回来。
陆瑾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气鼓鼓地瞪着周围,反驳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能跑哪里去呀?”他的眼神中满是不服气,对于陆泽岷这种管束方式那是打心底里反感极了,觉得自己就像个被看管的犯人一样,一点儿自由都没有。
“当然是买车票回沪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了私房钱,所以啊,你还是乖乖听话,老实点的好。”陆泽岷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睛还不自觉地瞟了一眼陆瑾的口袋,那模样,就好像已经看到了藏在陆瑾身上的那些私房钱似的呢。
他可太了解陆瑾这性子了,那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要是不时刻看紧了,保不准这小子又会闯出什么祸来,到时候想收拾都来不及了。
“那是我爸给我的,跟你没关系。”陆瑾不满地嘟囔着,声音虽然不大,可那话语里却充满了反抗的意味,就好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刺猬,虽然看着没什么杀伤力,可就是不服软。
陆泽岷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身后毫无防备的陆瑾一个没注意,径直就撞了上去,那撞得叫一个结实呀,“砰”的一声,陆瑾只觉得额头一阵剧痛传来,疼得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陆泽岷!你他妈有病吧?干嘛突然停下来呀。”陆瑾一边揉着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额头,一边冲着陆泽岷大声吼道,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里面满是怒火,仿佛要把陆泽岷给烧着了似的。
“有多少钱我是知道的,要是让我知道你又跑出去花天酒地,可别怪我不讲人情哦。”陆泽岷一脸严肃地说道,那表情严肃得就像那寺庙里的老和尚,半点笑意都没有,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就好像在说“你可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说陆泽岷你……”陆瑾刚要继续反驳,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陆泽岷给打断了。
“我知道我跟你没差几岁,但我也是你叔呀,别没事直呼我大名懂吗?”陆泽岷有些无奈地说道,那语气里既有长辈的威严,又透着一丝对这个调皮侄子的无奈,真真是拿他没办法。
“不懂。”陆瑾那倔强的劲儿又上来了,梗着脖子,眼神中充满了不服气,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陆泽岷,仿佛在跟他较着劲。
这话刚一出口呀,陆瑾就感觉手腕上的力道猛地加重了一些,那疼痛感瞬间就袭来了,疼得他整个手臂都动弹不得,那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呢。他这下可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