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那里留宿了。”
梁书源微微挑眉,眼中满是不信任,:“你这理由可有点牵强啊。”
刘俞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附和道:“是啊,程大哥,那陆瑾脖子上的痕迹,你该作何解释呢?”
程言下意识地看向陆瑾脖子上的痕迹,瞬间,一阵红晕爬上了他的脸颊,他的内心泛起了一丝慌乱。
梁书源见状,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你们看看,我就说他俩绝对有事情发生。”
陆泽珉看着程言,带着几分安抚之意,轻声说道:“程言,你无需担忧,即便你们之间真的发生了某些事情,我们作为朋友,都是能够理解的。”
张如生也在一旁点头,诚恳地说:“如果我真的认为你们的行为违背了道德伦理,今早在图书室发现你们的时候,我就不会守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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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和程言听到此言,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疑惑。他们不是很清楚话语中的深意。
刘俞接着说道:“别提了,程大哥,我们看你和陆瑾一晚上没回来,天还没亮就起身去找你们了。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最后在图书室发现了你们,当时本想叫醒你们,但张哥说让你们多睡会儿,于是我们就在门口一直守着。”
张如生微微点头,接着说道:“是啊,当时看你们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打扰,所以就没叫醒你们。”
然而,就在刘俞准备开口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呦呵,这不是政科的那谁吗?”那声音带着一丝轻佻,从他们背后幽幽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男子正朝着他们走来,给人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程言眉头紧锁,目光冷冷地看向这个男人,他能感觉到来者不善,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心头蔓延。
“你们在这儿聊什么呢?这么热闹,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坏笑,他的目光也在程言身上来回游移打量,那眼神让程言感觉极不舒服。
“跟你有关系吗?政科二队的魏井。”程言语气冷淡,话语中带着明显的疏离和不满。
“别生气嘛,都是同学,有什么话好好说。”魏井却像是没察觉到程言的反感,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地坐在了程言旁边,还极其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了程言的肩膀上。
“听说,你跟一个叫陆瑾的在武器库发生了点事,是不是真的。”魏井压低声音问道,眼中带着狡黠。
程言用力甩开魏井搭在肩上的胳膊,站起身来,语气冰冷地说道:“魏井,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和陆瑾在武器库什么事都没发生,麻烦把你那张嘴闭上。”
陆瑾向前一步,他毫不客气地说道:“他用不着跟你解释。”
魏井的目光转向陆瑾,他疑惑的问道:“这位是?”
“我就是你说的陆瑾。”陆瑾说道。
魏井上下打量着陆瑾,带着一丝挑衅:“原来是你啊,既然你来了,那正好,你们俩一起把事情说清楚,省着我再去打听。”
陆瑾向前一步,站在程言身边:“兄弟,我们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你所谓打听来的消息,不过是些毫无根据的谣言。我们没义务向你解释。”
魏井冷笑一声:“没义务?你们可别忘了,整个政科已经有了不少传言,你们不想办法澄清,难道想被人指指点点?还是说,这些传言都是真的,你们心虚不敢面对?”
程言怒视着魏井:“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倒是你,在这里煽风点火,居心何在?”
魏井摊开双手,一脸无辜:“我可没煽风点火,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你们要是真没什么,就把武器库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也好让我回去帮你们辟谣啊。”
陆泽珉听了魏井的话,满脸不屑地对身旁的兄弟们说道:“兄弟们,你们来评评理,他这话你们信吗?我看他啊,就像是在训练的时候,把脑子当子弹射出去了一样。”
陈梓平冷笑一声,接着陆泽珉的话说道:“岂止是这样,说不定啊,是他在和我们炮科一起演练的时候,被弹片击中,直接镶到脑子里了,才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刘俞也忍不住加入了嘲讽的行列,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们说的都不太准确,我听我爷爷讲过,有一种病叫癫痴,症状就和他现在这个样子差不多。”
周景行一听来了兴趣,追问刘俞:“刘俞,既然你爷爷这么说,那他有没有提到过这种病该怎么治疗呢?”
刘俞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