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程言对视一眼,笑了出来。那笑容与刚才争吵时的剑拔弩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让蔺标一头雾水,他看着两人,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魏井依旧在校园里走着,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程言和张如生争吵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那笑容里有几分嘲讽。他迈着看似悠闲的步伐走过校园的林荫道。然而,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美好的景色上,一边走着,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转头。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一根棍子朝他后脑勺狠狠砸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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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脑袋昏沉得厉害。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在视线逐渐清晰后,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仓库里。手脚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就连嘴里也被塞了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抹布,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珉哥,阴阳怪醒了。”梁书源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他站在魏井不远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罪魁祸首的厌恶。
“魏井,你也有今天啊。陆泽珉缓缓走上前,蹲下身子,与魏井对视着,“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你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现在是时候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魏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从嘴里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恶狠狠地盯着陆泽珉,仿佛在说等他脱身了,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程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魏井,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们。我们今天把你带到这里,就是要和你好好清算一下。那些被你陷害的人,他们的痛苦,你要一一偿还。”
张如生也跟着说道:“没错,你以为你可以在校园里为所欲为,但你错了,遇见我们算是踢到铁板了。”
“说呀,怎么不说我小娘炮了?也是你的嘴巴被堵上了,怎么说话?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生平最烦的人三种,一是伤害我的人,二是没眼力见的人,第三就是你这种散播谣言的人。”陈梓平说的中每一个字都带着怒火,“话说,我的那些谣言也是你说吧。再说之前有没有考虑一下后果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了魏井一脚,以发泄心中长久以来的愤恨。
魏井被陈梓平这饱含愤怒的一脚踢得闷哼一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滚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然而陈梓平眼中的怒火并未消减,他依旧不依不饶,直直朝着魏井身体上他自以为傲的部位踢去。这一脚,带着长久以来压抑的愤恨,带着对魏井恶行的不齿。
一旁的梁书源和其他人目睹这一幕,不禁心惊胆战。尤其是梁书源,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深知陈梓平此刻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这种报复性的行为虽然是被魏井的恶行所激发,但他很庆幸陈梓平是个男人,若是女人,做出如此激烈的举动,恐怕会让局面更加复杂和难以收拾。
“行了妹夫别踹了,他是个男人,是要面子的,万一以后找个媳妇儿,说他是太监怎么办?”梁书源急忙上前拉住陈梓平。
陈梓平被梁书源拉住,他狠狠地瞪着地上的魏井,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这种人也配谈面子?他伤害我们兄弟,陷害那些无辜同学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给别人留面子?”尽管嘴上仍不依不饶,但在梁书源的阻拦下,他也没有再继续动作。
魏井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他试图发出声音来反驳,可嘴里塞着抹布,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陆泽珉皱着眉头,看着魏井说:“魏井,你现在尝到被伤害的滋味了吧?但我们不会像你那样,用下作的手段。我们今天把你带到这里,只是要让你知道,你的恶行必须得到清算。”
程言在一旁附和道:“没我们不是来以暴制暴的,我们是为了那些被你伤害的人讨回公道。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大家的底线,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
张如生蹲下身,直视着魏井的眼睛,缓缓地说:“你以为你可以一直逍遥法外吗?你在校园里制造的恐惧和痛苦,都将成为你罪行的证据。我们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去伤害任何人。”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在魏井的心上。
魏井看着几人,眼中的愤怒渐渐被一丝绝望所取代,他也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剧烈地扭动,只是偶尔还会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