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添几个子嗣呀。”
这话一出,陈父气得脸色铁青,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抬手就想朝着陈梓平挥过去,那架势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这一巴掌上,口中怒喝道:“逆子,你竟敢如此跟我说话!”
这时,陈梓平的两个哥哥陈梓逸和陈梓潼赶忙从屋里跑了出来,一左一右拉住父亲,陈梓逸一边用力拽着父亲的胳膊,一边焦急地劝道:“爹,您消消气呀,有话咱们慢慢说,一家人可别伤了和气,梓平也是一时心急,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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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梓潼也在一旁附和着,轻轻拍着父亲的后背,试图安抚父亲那激动的情绪,说道:“爹,您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梓平在营里本就辛苦,您多担待些呀。”
可陈梓平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他看着父亲那愤怒却又有些狼狈的模样,继续说道:“您也清楚,除了我娘给您生下我们兄弟三人,其他那些个姨太太,不是没那个本事生,就是身体有状况不能生,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又何苦现在就来逼我呢。我在营里已经够累了,回来还得听您念叨这些,您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
陈父气得脸都涨红了,挣扎着吼道:“婚约既定,哪有你推三阻四的道理,这是家族大事,由不得你任性!”
陈梓平咬了咬牙,心中烦闷不已,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梁书源的面容,还有那与梁书源之间隐秘而禁忌的感情。他在心里暗自纠结,这复杂的局面到底该如何打破啊,要怎样才能让父亲明白,自己和梁书月根本不可能成婚呢,可这又牵扯到家族之间的约定,绝非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而更让他头疼的是,该如何向梁书月坦白自己与她哥哥的感情呢,一旦说出口,那对她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可一直这么瞒着,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呀,迟早都得面对,只是这伤害要如何才能降到最低呢。
陈梓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杂乱思绪,看着还在气头上的父亲,不想再多做纠缠,径直回了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外面的喧嚣和争吵都隔绝在了门外。
他靠在门后,缓缓滑坐到地上,双手抱头,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他默默思忖着:“我该怎么办,书源那边想必也和我一样煎熬吧。可怎么跟小月说呢,她那么单纯善良,满心期待着和我的未来,要是知道了真相,她得多伤心啊……可瞒着她,对她又何尝公平呢……”
过了好一会儿,陈梓平才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发了会儿呆,长叹了一口气,心想,先去梁书源那儿吧,至少在他身边,心里还能稍微踏实些,仿佛只有离开这个家,才能让他暂时摆脱那些烦恼和压力。
他换了身整洁的衣裳,整理了一下衣领,在镜子前站定,看着镜中略显疲惫的自己,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这复杂的感情纠葛总得去面对,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盼着一切的伤害能尽量小一些吧。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往梁书源家去了。
此时在梁书源家,梁书月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站在那装满了各式衣裳的衣柜前,对着满柜子的衣裳挑花了眼。
她一会儿拿起一件淡粉色的旗袍,在身前比划着,想象着自己穿上后那温婉可人的模样,一会儿又换上一件浅蓝色的洋装,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时而歪着头,时而转个圈,仔细端详着哪件更能凸显自己的青春靓丽。
心里想着一会儿陈梓平要来,可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挑了好一会儿,实在拿不定主意,她便蹬蹬蹬地迈着轻快的脚步跑到梁书源跟前,手里拿着两件样式不同的衣服,一件是藕荷色的长裙,上面绣着精致的蝴蝶花纹,另一件则是米白色的套装,简约却又透着优雅,她嘟着嘴,略带撒娇地说道:“哥,你快帮我看看,我穿哪件见梓平哥更好看呀?我都挑了好久了,实在是选不出来呢。”
梁书源此刻满心都是自己与陈梓平那复杂的感情,还有那不知该如何向妹妹坦白这一切的纠结,根本没心思去分辨哪件衣服更合适,只是心不在焉地随便指了指那件藕荷色的长裙,随口说道:“这件吧,看着挺好看的。”
梁书月却没察觉到哥哥的异样,欢欢喜喜地应了一声,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又转身回房去换衣服了,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待会儿要怎么和陈梓平聊天呢。
梁书源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无奈和苦涩,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难受极了。
他深知自己与陈梓平之间那隐秘的感情,可妹妹一直满心欢喜地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