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粉面草包。”
大岩咬牙切齿,语含嫉妒。
御王府上下谁不想进长庆殿当差,得王爷青睐平步青云。
“有本事你也让王爷把你调到长庆殿,老子竟然看走眼,早知道沐乔这小子对王爷眼,以前就对她好点。”
长通胸口窝火,踹了大岩一脚走了。
其余侍卫一脸悔恨羡慕,脑子里回忆对沐乔、秋安有没有做过分的事。
浴房张孚顾不上外边动静,蝎毒越来越烈,疼的他捂着下体在地上打滚惨叫。
边叫边骂:“沐、沐乔,老、老子要是废了,老子把你也整废了。”
沐乔再踏进长庆殿,秋安衣裳整齐、垂首敛祍恭恭敬敬候在王爷下首。
周本把人带到抱拳离去。
许是等的时间有些久,萧聿灼面色不虞:“怎么这么久?”
沐乔垂首回话:“王爷,您说一个时辰,属下没超时,没有不久。”
在训练岛,训导对时间要求严苛,定好的时间不准更改。
早到、迟到会挨罚,为少挨几棍,她养成卡点报到的习惯。
“你敢和本王顶嘴?”
萧聿灼语气不善,这小子是第一个与他顶嘴的奴才。
其他人这时候已跪地请罪,只怕磕头慢了受罚。
“属下不敢和王爷顶嘴。”
“还说不敢,秋安回多久了你才来?
怎么,你有金缕玉衣要收拾,磨蹭这么久?”萧聿灼眸子紧紧盯着她质问。
“属下知错,请王爷恕罪。”沐乔嘴上认罪,心里迷糊。
以前训导让她做什么,她必须听令行事。
训导训话,她也必须低头认错。
而这位,她听其令,他怎么反复无常、出尔反尔。
萧聿灼不满她态度:“说,为什么这么久?”
她迟迟不回,他派少布打探。
他在大殿等她,她却在侍卫所上蹿下跳,抓毒蝎报复张孚,忙的很。
他低估了她胆子。
他逼问,沐乔心头郁闷。
她都认错了,他怎么还打破砂锅问到底,没完没了,跟训导的御下手段完全不同。
“回王爷,属下回住所收拾衣物,发现平时穿的里衣找不见,费了些时间寻找。”
她说的‘里衣’,是原主的裹胸布,也不知让哪个抠脚大汉拿去裹臭脚,怎么找也找不到。
害她一番好找,没及时溜脱让长通五人挡了道。
这小子撒谎眼睛都不眨。
“抬起头来。”萧聿灼薄唇微张,语气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沐乔缓缓抬头望向宝座的人。
他逼视着她眼睛再问:“你说的可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