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乔的位置正好将她起伏的胸膛一览无余。
这个刁蛮郡主,一直不喜欢她接近萧聿灼。
她这么生气,肯定是听到她和他表哥睡了。
她不自觉隐了呼吸,看她踹了几脚树干走了。
沐乔盯着她颤颤的胸脯,只觉着哪里不对。
手缩到肋间托了托自己的。
自己啥都托不起,还托什么托。
这不碰还好,这一碰,昨夜被某人掐过的地方就是一痛。
她更加郁闷。
这时她才想到林素素给她的那坛子酒有问题。
素素,你害我啊!
她想跃下树找素素那丫头问罪,想想,问与不问又能改变什么?
还要反过来被她问。
算了,不问了。
东丰美堂回到飞梦草堂,三两下将脸上面具撕下,将袍子扒去,往地上一扔。
灰诘纳闷道:“少爷,你今天吃错药了?
平时你宝贝的不得了的行头,怎么舍得扔地上。”
东丰美堂丧气道:“把面具、衣袍扔了。”
“啊?扔了?少爷不去御王府了?”灰诘边捡袍子边问。
“让你扔你便扔,问什么?”东丰美堂伤心之下,忍不住怒吼一句。
灰诘惊了一跳,嘟囔:“不问就不问,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他将面具、青袍团起往门外走。
东丰美堂看他快迈出门,忽然道:“等等,先别扔了,你收起来,去给本少爷拿些酒来。”
“知道了,少爷。”灰诘叹气,少爷和沐乔姑娘怎么了?少爷之前从不喝闷酒啊。
沐乔在树杈坐啊坐,眼睁睁看着太阳西垂。
唉,回吧,她总要见人。
她跃下树,慢慢悠悠往回磨。
一路上奴婢仆人对她皆是恭恭敬敬,垂首行礼。
待回到长庆殿,见男人正坐在廊下。
她转身欲走,忽又止步,她去哪?坐树杈么,这又不是长久之计,总要面对他。
她又鼓足勇气转回身,踱到他身边。
萧聿灼一颗心跟着她转来转去,见她终是停在他面前。
悬着的心放进肚子。
萧聿灼牵起她冰冰凉凉的手:“小乔,你别。。”
他刚启唇说话,沐乔也开了口:“萧聿灼,我。。”
他看她欲言又止,中午她有话就没说出口。
他本想说,让她别怕,他会对她负责。
明日他便进宫请父皇下旨,册封她为王妃,着礼部挑选良辰吉日,风风光光、八抬大轿迎娶她进府。
见她开口,他还是先让她把憋在胸口的话说了。
沐乔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点了点头:“萧聿灼,我、我会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