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同归于尽的决绝,不禁皱起眉。
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达成了某种共识,都喜欢把炸弹、手枪放在这个危险的位置,真不害怕哪天走火,先把自己给炸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波本清醒清醒,不要继续在这里犯病了。
能够徒手接下子弹的白云上能力非同小可,不怎么好对付,不过并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但听从朗姆命令的波本可就不一定了。
,!
不是他手底下的人,最好能一击毙命。
琴酒心中盘算着,再次举起手枪,随意地瞄准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扳机。
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悄无声息地射出一颗子弹,安室透根本来不及反应,毫无防备地被子弹射中了右臂。
他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痛好痛
但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安室透紧紧按住伤口,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渗出。
他强忍着右臂的剧痛,朝那道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的目光望去,只见琴酒的枪口依然稳稳地对着他,是什么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不是,罪魁祸首就在这里你装作看不到,专门冲他开枪是吧?
安室透只感觉他整个人都红温了。
加入组织并且被赋予了代号的人,是他还是白云上?
他为爬上现在的位置几乎不择手段,结果只配成为你的枪下冤魂?
这种结局,他才不要接受!
安室透怒视着琴酒,无论死在哪里都好,但他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终于使安室透的理智重新回归,他猛地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也重新变得狠厉起来:“琴酒,你这是什么意思?”
琴酒冷冷地回应道:“你准备炸死在这里,然后成为明天的新闻头条吗?”
安室透被问的一愣。
是啊,他刚才在干什么,难道他真的想在这里与白云上同归于尽吗,而且自己刚刚那种诡异的状态
琴酒看着安室透愣神的样子,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虑。
他见过不少日常发疯的精神病人,所以能看出来,安室透这副模样,不太像是装的。
并且,比起发疯,他的表现更像是被某种精神催眠所影响。
不过唑吡坦、三唑仑这类药物只能令人放松警惕,如果不配合其他手段,基本起不到控制精神的作用。
马克杯里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察觉到什么危险,危险就被扼杀于萌芽之中,白云上也就顺着安室透中弹的手臂向下看去。
嗯!
对方腰间这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不用多说,他也知道是什么。
“好你个波本,怎么跟fbi一个德行,搁这儿跟我玩同归于尽那一套呢。”
白云上都不禁为安室透鼓起了掌,这家伙和那个叫作赤井秀一的死人真像呀,直到最后一刻,都在他的手底下找机会反抗。
可惜所有反抗都没有用。
锁定了血条之后,哪怕是近距离的接触炸弹爆炸,也不会对他的肉体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只会让他感受到疼痛哦,还有他的衣服会在爆炸的威力下受到损坏。
白云上不打算再给安室透什么机会了,他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室”
安室透稍作迟疑后,又不由自主地开口补充道,“不,我是降谷零。”
白云上暗自点头,嗯,不错,看来自己并没有记错,对方的名字中有果然有一个字是“零”。
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他再次抛出了第一次见面时就曾问过的问题:“说吧,你究竟是不是红方派来酒厂的卧底?”
安室透沉默片刻,不知道还在做着什么挣扎:“是的,我是公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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