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骨子里就是心术不正。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撒泼,大概我也跟你一样,还觉得她是只温顺的绵羊。”
“这……”薄宴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知行也想不到什么好话来劝。
“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离婚不是一件错了可以重来的小事,我先回医院了。”
沈知行走后,薄宴晟拿起手机,又沉重地放下。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还是给宋时微发去了信息。
“明天十点,民政局!”
“好,希望你说话算话!”
宋时微回的很快,薄宴晟无法想象她此刻是什么表情,但琉璃办公桌上倒映出来的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相当难看。
不一会,徐静的电话打了过来,询问着中午的进度。
“妈,以后你别为我们的事操心了!”薄宴晟冷硬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是享受过爱心午餐的样子。
“出了什么事了?”徐静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没事。”徐静才刚出院,薄宴晟不想她再被影响。
“你这人啊,从小到大,做什么事都是沉稳妥当,有谋有划的。可唯独遇到跟微微有关的事情,就跟失了智一样。”
“妈,我才是你儿子,你怎么老是帮着她说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情况,我不帮着她说话,还有谁能护着她?”徐静急了,语重心长地指责起自家儿子。
“微微嫁给你这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我都看在眼里,她有跟你经常抱怨吗?”
“她在这边也没个亲人照应,家里的父母又是那种德行,还需要照顾比她小的妹妹。不管你在外面怎么荒唐,她都忍着,不跟我说,对我也是一如既往地好。”
“有时候我倒是宁愿她任性一点,有什么委屈,受了什么气都跟我说。”
“可是,她却一直报喜不报忧!”
“这孩子,大概一直都不认为我们是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才一直关闭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