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在看守所受到了惊吓,回来后又跟丈夫吵了架。
急火攻心之下居然生病了,晚上止不住地做噩梦,梦到自己因为得罪了薄宴晟被他绑在架子上用火烧。
偏偏这个时候,久等不到宋家好消息的温依依又打电话过来催促。
“伯母,怎么样?宋时微愿意给钱了吗?”温依依柔声柔气地问着,语气却带着逼迫的意味。
“不行,温小姐,有薄宴晟护着那个死丫头,他还威胁我,说我继续去找宋时微就送我去坐牢。”
宋母吓得直摆手,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蹲大牢的惨状。
“你放心,他也就是说说,你毕竟是他的岳母,他不敢怎么样的。”
温依依不以为然,觉得这是宋母在找借口。
“什么不敢,我都在看守所里面蹲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才出来的。你之前给的钱我退给你,以后,你别来找我们了,薄宴晟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说完,宋母啪嗒一声挂断了电话,气得电话那头的温依依脸色大变。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如常,嘴角勾起恶毒的笑。
真是一家子贱骨头,这么容易就怕了。
只是,进了她这个坑,出去可就难了。
“你干嘛说要退钱?”宋父吹胡子瞪眼地指着宋母。“真是个成不了事的败家娘儿们。”
“你行,你去要啊,牢你去坐。”宋母也不忍了,直接吼了回去。
“当自己多大个能耐啊,那怎么我跟耀祖在看守所出不来的时候你连电话都不打一个?”
“你……”宋父被怼得脸变成了猪肝色。
但他也只是个空架子, 习惯了有什么好处让宋母去拿来给他。
“爸妈,你们吵什么啊?”
房间里的宋耀祖罕见穿了身西装走了出来,此时的他跟平时吊儿郎当的那个妈宝男很不一样,戴着墨镜,头发还摸了发蜡。
“你又要出门去哪里?这几天怎么老是在外面?”宋父不满地抱怨。
“搞事业呗?我要是立不起来,那我们不是要被薄宴晟骑在脖子上一辈子?”
宋耀祖走到镜子面前,摆了个浮夸的pose,自信一上来,他甚至觉得,自己也不输薄宴晟。
“什么事业?”宋母眼皮一跳,下意识问到。
“瞎打听那么多做什么?不跟你说了跟几个朋友做生意嘛,真是的,等着我发财给你买大别墅就好了。”
说完,宋耀祖趾高气扬地出了门,留下宋父宋母面面相觑。
回到学校那天,宋时微一开始没通知薄宴晟,想着自己要抓紧时间好好补落下的功课。
但薄宴晟靠着自己的路子知道了她回来的事情。
掐点赶着下课将还抱着一大堆书的宋时微拐回了家。
“你该不会在我身边安监控了吧?”宋时微狐疑地看着他发问。
“有这么智能的监控?你把牌子告诉我,我立马去投资。”薄宴晟挑眉。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回来了?”
“自有妙计。”男人神秘兮兮地卖起了关子。
回到别墅。
一进门,客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百合香气,茶几上摆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满了精致的菜肴。
水晶虾仁、清蒸鲈鱼、红烧肉,每一道都是她爱吃的。
宋时微心里暗暗惊讶,薄宴晟是什么时候让人准备的这些?
“喜欢吗?”
薄宴晟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温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薄总最近改走温情路线了?”
宋时微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不行吗?”
薄宴晟伸手将她拉到餐桌前,细心地为她拉开椅子。
吃饭时,宋时微明显感觉到薄宴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炙热的眼神让她如坐针毡。
她放下筷子,抬眸迎上他的目光:“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没有。”
薄宴晟摇摇头,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就是觉得你这次回来瘦了很多。”
说完,男人顺手给她夹了一只虾。
“你多吃点。”
宋时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体贴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