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学,以后也能用这些保命。”
沈朝朝见林沐沐不生气了,笑嘻嘻地揽住她的手:“沐沐,你学的什么呀?”
沐沐每天都好忙,要管那些少年,还得管生意,还得学习,她好佩服啊!
“习得了我医师父的夺命飞针,毒师父的悄无声息之技。”
“什么是悄无声息?”
飞针她知道,用医的喜欢用针,不就是东方不败吗?
但悄无声息是什么绝技?
林沐沐沉默了一瞬,才在沈朝朝耳边说道:“就是悄无声息的放毒。”
沈朝朝恍然大悟,嫌弃道:“这名字取得也太随意了。”
“我师父说越随意,越出其不意,不要过多追求华丽的名字,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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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朝点头表示了解,现在两人都是菜鸟级别,慢慢学吧,反正现在也没有那么危险。
于是两人每天都过得十分忙碌,不知不觉进入四月。
刹那间,姑苏与淮扬的十几个县城的六七个县令被京城来的两位皇子以雷霆万钧之势抄家发配。
而姑苏的商户黎家、张家、云家,竟与官员狼狈为奸,违法乱纪,贩卖私盐铁矿,牟取暴利达千万两之巨,最终也都被统统发配至边境。
这实在太突然,许多官员和商户想要狡辩,却发现证据确凿,无处可辩,只能任人宰割。
林县令等人拍拍自己胸口,即便他提前知道这些,可还是心有余悸。
庆幸自己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可他不知道,若不是有自己的女儿帮着避险,他就会去贪那些银子,最后还是要被发配。
这一劫他算是过了。
就连姑苏的知府都慌了,现在县试院试在即,两位皇子应该不会处理自己吧?
可自己身为姑苏的知府,犯错的县令还有自己这边州府的人,两位皇子还是会来的。
终于在四月六日左右等到了两位皇子来到了他的府邸。
他如履薄冰般地给两位皇子行礼:“下官参见二皇子,六皇子殿下!”
“吕知府,你可知罪?”二皇子祁嵘甫一开口,便如泰山压卵般发难,强大的威压如汹涌的波涛般扑面而来。
吓得吕知府惊恐万状,如筛糠般磕头,一时间仿佛掉入了冰窖,浑身冰凉,嘴唇哆嗦得如同风中的残叶,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他如此胆小,祁盛不由摇头,就这点胆量,想想也不可能犯错,但是没管住底下人就是错。
“姑苏州府内有两个县令和商户结党私营,贩卖朝廷私盐铁器,牟利百万两,你身为州府,管辖不力,理应该罚。
但念你为官风评不错,又要举行科举,便对你网开一面,罚俸三年,你可接受?”
祁嵘说出了对他的惩罚。
考虑到这位吕知府胆小怕事,风评也确实还不错,这才对他网开一面。
再则,国库空虚,让他免费当官三年,也能减轻国库负担。
“是是是,下官接受惩罚,多谢两位殿下给下官改过自新的机会,下官往后绝对会对底下的人盯紧,不会让人再犯了。”
见只是罚俸禄,吕知府大大松了口气,不是发配和杀头,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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