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行看着近在咫尺的别墅,实在是不知道该说累还是不累,左手暗暗使劲捏了一下宓雪的屁股,幽幽说道
:我以为你会在山腰的时候就说的。
宓雪抿嘴笑道:那你背我回去,我再说一遍。
云中行仰头望天,半响后又低下头来长长叹了口气。
宓雪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干嘛?
云中行悻悻说道
:刚才渡劫的道友千里传音给我,他渡劫失败了。
宓雪目光闪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着问道
:为什么失败?
:唉!都是因为他老婆。
:啊?这道友还有老婆?
:道友为什么不能有老婆?道友又不是道士。
:好像是有道理,那他老婆怎么样了?
云中行强忍着笑意,煞有其事道
:你说渡劫多凶险啊!他老婆还不停的要给他拍照留念,还要他摆pose,还要问我是不是你亲亲老婆,你的爱有多深?你说气人不气人,最后还虚情假意的问他苦不苦,累不累。道友刚要回答说还行,一口真气逆行,就此嗝屁了。
:唓。。。
宓雪啐了一句,知他恶趣自己,浑然忘了要反驳亲亲老婆这等暧昧说辞。两人各有各的开心得意。
回到家,两人各自回房洗澡。云中行发现床上不知何时摆放着一个礼包,整整一套男性护理品,一个电动剃须刀,还有墨镜,看包装都知道价值不菲。
云中行漱洗干净,刚在客厅打开电视,想起园中有喜爱的雏菊盛开,便采摘回来,修剪插花,这时收到了方落落的信息
:七国之乱。
回了一句
:抬宁氏的大旗,带他们选边。
云中行从来不喜欢做这些勾心斗角的内耗,只是现在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得已而为之。由不得自己。
默默的在想......想着那场纷争,想着这雏菊动人的花语,不觉神游物外。
宓雪款款而至,看了云中行手中的雏菊一眼,略一沉吟后也拿起一朵小雏菊,坐在他旁边。一身幽香袭人,令人心旷神怡。
其实,女人是很奇怪的,如果她愿意穿着睡衣见你,那代表什么?。。。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懂的自然都懂。
宓雪开口问道
:在想什么呢?
:没有,想点事。
:哦?要帮忙吗?
:小事。
:那是要花我的钱啰。
云中行笑道:......你肯定是学霸,记性这么好。
宓雪:你喜欢雏菊?
云中行递过手中的雏菊:嗯,好看吗?送给你的。
雏菊通常都是用来祭祀先人的,宓雪勉强接过来说道:你就是个怪胎。
云中行摸了摸鼻子说道
:嗯,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
:那个剃须刀。
:小事,你喜欢就好。
:很难搞吧,你在哪买的?
这些用品只是寻常之物,可宓雪作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像买这些男性用品的敏感事情一旦曝光,第二天绝对会传得绘声绘色,继而引发种种桃色八卦。所以中行深知这个来之不易。
宓雪随口说道:不难啊,这都是植入广告里的赠品,我原本是拿来送导演的。你喜欢就好。
这时宓雪的电话响起,宓雪接听后应了两句便挂了。皱眉对云中行说道
:我要出去一趟。
:远吗?我送你。
:我经纪人来接我,不用。
宓雪匆匆换好衣服,出门时见云中行情绪略有低落,拿起雏菊道
:你这小花我拿去玩啦!
:这是雏菊。
:知道啦。
:别喝酒。
:你好啰嗦。
宓雪的经纪人李子文和司机小黎早已到了。宓雪上了车寒着脸对李子文道
:我不是说推了嘛,怎么又来?
李子文赔笑说道
:哎哟我的老板,我也实在是推不掉呀!林乐和王凡组的局,邀了几个资本大佬谈京华娱乐上市的事,我们多少占着干股,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
宓雪不满道
:你也不要太掉份了,三更半夜谈股票?纳斯达克?
李子文苦笑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