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耍嘴皮子道
:我说不乐意,是不是显得特虚伪?
芷溪哪能让她矫情立牌坊,毫不留情的白了她一眼,方落落赶紧握着她的小手赔笑道
:给姐姐留点面子,我突然尿急。
无可否认在烹饪这事上,云中行是当之无愧的大师。只略显身手便做出三份色味俱全的异国大餐。
宁芷溪看得如痴如醉之余心里却一阵烦躁,最后还是忍不住躲外边花园里拨打电话,对方好一会儿才接听,奇怪的是,两人都不想率先开口,如此沉默片刻,直到对方忍耐不住问道
:有事?
宁芷溪忍着内心喜悦压低嗓门道
:你猜猜他在干嘛?
如果是普通闺蜜,这只是一句平常的私密话,但对方其实是宓雪,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宓雪强忍着一肚子气淡淡道
:你想说就说吧。
:他在给我做菜。
:没事我挂了。
宁芷溪哪能让她就此打住,继续做作道
:唉,我现在挺着个肚子都有点吃不消,他兴致来了又不分场合,下午硬是拉着我在办公室里乱来,真拿他没办法。
宓雪越听越是窝火,这踏马是杀人诛心啊!过往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了,当下是打赢嘴仗最重要,于是阴恻恻说道
:你信不信我拼着背负小三的骂名给他也生一个?要不赌一把?三个月后我肚皮要没动静算我输好了。
宓雪这波反击力度相当彪悍,以至于宁芷溪愣了半响才支吾道
:我,我干嘛要跟你赌这个。
宓雪见她不敢放对,更是火力全开diss道
:那我们就说说做菜吧,他做的honey大餐我第一个吃,他下午摸你屁股的手给我擦过背,你仔细闻闻还残留着我的体香,这些我都没搬出来摆显,你却拿来向我招摇,你是猪吗?你得瑟个屁啊!
宁芷溪没想到她竟破口大骂不讲女德,气急败坏道
:你,你说话怎么能这样。
:是你先打电话招惹我的好吗?我也是有脾气的。
宁芷溪被她无情的挂了电话,倒也无所谓,反正谁生气谁是失败者,自己绝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回到屋里,宁芷溪见云中行正在开红酒,凑近道
:把手伸出来。
云中行依言伸出手来,被她一把抓住,宁芷溪起劲闻了闻,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神经病,这怎么可能还残留有宓雪的体香。见云中行一脸懵逼,便随口说道
:你的手太热了,开红酒不好。
云中行虽然知道她说的大有道理,可明明她刚才是闻?难道还能闻出多少温度?
晚餐自然是精致可口,三个人干了两瓶红酒,然后就在客厅里聊天。
此时宁芷溪充分行使了女主人的特权,不停的使唤中行
:老公,能不能帮我削个梨子。
:老公,我口渴。
:老公,帮我摁着落落,她胸大欺负我力气小。
中行实在是纳闷,胸大和力气有必然关系吗?这观点科学吗?莫非胸大肺活量也大?这似乎也颇有道理,也不尽是道理。虽然这大小姐总爱摆布自己,倒也不会觉得厌恶,可能这就是朴实无华的生活,这就是相互间潜移默化的依存。人呐就是这么回事,不互相依靠,又何来的温存。
趁着中行走开的间隙,方落落对芷溪劝道
:你就不怕把他使唤坏了?
:嘻嘻,你心疼了?
方落落故作不屑
:也就你和宓雪拿他当宝贝。
话一说完,方落落便知失言犯了对方晦忌,两人一阵沉默,芷溪开口道
:算了,不说这个,她我管不着,可你我可是瞧见了,下午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去,怎么又提起下午的事?我们还是聊宓雪好了,他们最近完全没有联系的迹象,宓雪这两天的行程。。。
宁芷溪立马打断她道
:少说废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只问一次,你不可以骗我。
见她如此笃定,方落落估摸着定是云中行这个混蛋暴露了,唯有打哈哈道
:小误会,小误会,人呐,有时候会短路,一时间会产生下意识无定性偏基准域值现象,还好双方都没损失,我相信可以取得大小姐你的谅解。
宁芷溪不满道
:你这是偷换概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