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最终落荒而逃……
宁芷溪拍了拍沙发对云中行说
:坐,本宫有话要问你。
云中行一脸懵逼道
:我成太监了?
:什么太监啊胡说八道的,你是皇上。
云中行憨憨道
:呃……哪个娘娘敢这样和皇上说本宫本宫的,还有话要问你。
宁芷溪想想是有道理
:呃……台词不对?那这样,皇上,臣妾有一事相告。
:你是哪一宫的娘娘?
芷溪一脸黑线
:我怎么...怎么也应该算是正宫的吧……
中行纠正道
:那就是皇后了,要叫自己哀家。
:皇上,哀家有一事相告……
我嚓,姿态放得这么低,当中必有蹊跷……云中行琢磨着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走为上策……
:朕乏了,摆驾紫竹林,有事明天再说。
云中行刚想起身开溜,却是瞄见宁芷溪嘟着嘴,眼神不善。只好赔笑道
:呃……台词不对?
:不对。
:那应该怎么说?
:你应该说,皇后勿要多礼,平身,有何事相商?
:呃……你又没有跪,不用平身。
宁芷溪不满道
:怎么,你还想让我跪?
经历了下午的秘事后,中行也稍稍放得开了,一手抱着她,色色挑逗道
:你跪、我跪都行,看你喜欢哪样?
芷溪瞬间满脸通红,按耐不住,翻身坐在中行大腿上,痴痴说道
:今晚不要走了。
中行理了理她长长的黑发,说道
:你还需要休息的,还是要静心,来日方长……
:不是来日方落?
......
: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
芷溪呛道:没有?打死你我也不信,你说没什么,下午你搞得皮带都扣错了你说没什么。你是不是习惯性的穿了裤子就跑,对我一样,对落落姐也一样?
这个打击面有点大,中行不好应对,唯有以静制动闭口不语,毕竟说得越多,难免错得越多。
芷溪继续说道
:我认识落落姐也有几年了,从来没有见她对其他男人假以颜色,她就这么默默的在你身边支持你,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中行急道
:没有,要真有这意思我以前怎么会不知道。
:我今天就是想和你聊得透切一些,这些年,你都是一门心思放在中鼎上,自然看不到。这个事情绝不会错。我想你以后像对我一样,好好爱护她,照顾她,我这辈子就这么个好姐姐。
中行寻思着这正宫的口风不按套路出牌啊?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先要有保守的态度。
:不行,你怎么会有这种古怪想法,就算是如你所说的,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我和落落姐是好姐妹,我们都喜欢你的,或者换一个思路,你就当我和落落姐是拉拉,你的出现就像博爱的天使一样,改变了我们,我们得以快乐依存,我们三个在一起很幸福,怎么样?你是拯救了我们,给了我们幸福和满足。怎么样?是不是瞬间觉得自己很伟大?
中行:你们真的是?
脑袋结结实实的给宁芷溪敲了一下。敲得中行脑洞更是大开。傻傻说道
:那个,宓雪能不能拯救一下,据我观察,她也可以是拉拉。
宁芷溪坐直了身体,冷冷的看着中行问道
:知道拉拉是几个字?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