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道
:我的嗅觉失灵了,清醒过来时就失灵了。除了这个,太嘈的话会耳鸣,听觉会放大,不过其它的还好。
宓雪伸手摸索着章经的头,问欢姐
:伤疤在哪里?
章经没好气的说道
:你别乱摸,再摸按秒收费了。
宓雪白了他一眼,不痛不痒的打了他一下。
欢姐说道
:我建议你去医院看一下,虽然你现在貌似好了,还是应该做个全身检查。你会胃疼吗?
:当初会,现在好了。
这时候刘婷给包源摁到泥潭里,这次较量是彻底输了。刘婷大喊章经,快来,章经便屁颠屁颠的奔过去搭救老板娘。
包源见章经跑过来,忽然福至心灵,一把放开刘婷,冲过去抱着章经的双脚,死命擦拭两条小腿上的泥巴。
我顶。。。。。。章经和刘婷同时大吃一惊,暗暗吐槽,包老板,不带你这样玩的。
欢姐见章经走后,才对宓雪说道
:这人不会超过35岁,我原以为他面部神经受到伤害是因为头上的伤,但他又多了个嗅觉失灵,就极有可能是中毒的后遗症。只有中毒才会大概率令面部神经和嗅觉神经同时损坏。
中毒?没想到章经以前居然中过毒?宓雪和方落落听罢都陷入了沉思。
欢姐又说道
:想知道年纪,测个骨龄就知道了,没什么难度。
宓雪忽然正言问道
:你以前见过云中行,你,你觉得像他吗?
欢姐大吃一惊,说道
:怎么会?
又仔细看清楚远处的章经,看完才说道
:我才见过他一回,又这么久了。
顿了顿又问道
:你怎么会有这不着边际的想法?你这是疯了吧!
宓雪笑着说道
:我逗你的。
欢姐捶了她一下,啧道
:你这死丫头,连表姐都耍。
这时候王凡过来拉着宓雪一起去玩,玩了一会儿,宓雪就借口累了,又溜到一边休息,看见章经一个人在捏泥人,甚是有趣,便偷偷摸过来搞搞破坏。
宓雪对着一个小泥人一脚踩下去,溅得章经一身子泥巴,看他这副囧态,宓雪开心得哈哈大笑。
章经擦了擦脸,抚摸着被踩扁的泥巴,无限忧伤的叹息说道
:唉。。你把你自己踩扁了。
宓雪大加好奇,坐他身边看他捏泥人,忍不住问道
:刚才那个泥人是我?
:嗯,你谋杀了我的你。
宓雪见他居然敢套路自己,便逗他道
:问你个问题?
:嗯。
:我如果要死了,但是你吃泥巴,我就能活,你会不会吃?
:会。
:那吃多少?
:吃到你的儿子不肯做作业,你拿着鸡毛扫到处乱追的那一天,我到时候再想想,是不是要继续吃下去。
这人就是欠折磨,宓雪趁他不备,一甩手塞了一大块泥巴进章经嘴里,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去洗澡去喽。
晚餐自然是极尽丰盛,山珍海味一应俱全。今天大家都玩得开心,酒自然是喝了个痛快。
不过男的除了包源和崔导,其他人都稍稍刻意和章经保持距离,有的嫌弃,有的忌讳,章经也无所谓,反正酒来必干,各找各的痛快。
酒席间,说到开心处,崔导逮着章经干杯,无限感慨的说道
:你这人有才,特别是有急才。
转头又对身边的裴琳说道
:当年的云中行也是有这份能耐的,我后来和云总说起,你那次表演的企划,他是连夜赶起,都是一样的剔透玲珑心。
裴琳陪笑道
:要不是当年您的大力支持,哪里有我如今的称心如意,我们要多喝一杯。
崔导摇摇头说道
:那是云总一手促成的,我也就是顺水推舟罢了。
接着又笑了起来,说道
:还记得那次包源和他获得杰佳,我们一起去酒吧庆祝,那天晚上我可是喝醉了,这里也有不少人在场。
众人听他说起当年的事,各有不同回忆。
包源黯然感叹道
:就这样没了。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着宓雪。
宓雪为免场面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