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碎成散装的。
说时迟那时快,包源的四名保镖“噌”的一声,四根警用伸缩棍齐刷刷亮出,下一秒就要齐齐往金利保镖的头上招呼,包源挥手阻止道
:都停手。
指了指刘婷说道
:带她上去。
两名保镖得了令便生拉硬拽架着刘婷去包源办公室。
金利看着刘婷被拽走,脸色阴沉不定,今天要真被小丫头片子爆了头,就是个三刀六洞的局面。绝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包源知他失了面子颇有怨气,拍拍他肩膀举杯道
:小女孩不懂规矩,金老板大人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你要是气下不来,我把她扒光了再给你看一次。
包源这话金利岂能当真,权衡利弊也只能忍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便举杯一干而尽,打圆场道
:这个,应该是我们搞错了,才惹得小妹如此生气。
包源摆摆手说道
:就是这么回事,有些人放下面子赚钱,有些人用钱赚回面子,最后用面子赚钱,反正都是一样,我们谈我们的正事。
刘婷在办公室闷了很久,包源才回来,只是回来的不止他一个,怀里还抱着个衣着性感的妖娆美女。
刘婷见状恨得咬牙切齿,一边骂娘一边就想上手呼包源一巴掌,反被包源一巴掌呼到地上,包源抱着美女也不管刘婷在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沙发上亲吻起来,一对男女旁若无人的发出淫声秽语,刘婷看在眼里,心里难受得撕心裂肺,一脚狠狠的踢到那女人屁股上,就失魂落魄的下了楼。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事包源肯定是没有错的,自己由始至终都是受害者自然也不会错,那错的一定是金利这个混蛋。
刘婷随手便在吧台拿了瓶长颈FoV作“趁手兵器”,径直走到刚才卡座找金利晦气,可卡座早已空空如也,连桌面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我的天啊!连个翻桌子的机会都不给。
刘婷无处发泄,双手端起酒瓶就咕嘟咕嘟一口吹完,又再拿了瓶洋酒,失魂落魄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吧,看着这一路的灯红酒绿,这一路盯着她想“捡尸”的男人,如同绿头苍蝇一样恶心,这里所有的男人都面目狰狞,其心可诛。
刘婷吹完第二瓶洋酒,趁还剩点清醒,发了个定位给章经,便一头晕倒在地上。
这头章经见老板娘光发了个定位,话都没交代一句,发信息又不回,这可不是好兆头,连忙穿了对运动鞋拍马赶到。寻了很久,才找到躺在阴暗处的老板娘,浑身沾满臭气熏天的呕吐物,醉得一塌糊涂,人事不醒。
我叉叉你个圈圈,章经暗暗吐槽还好老子鼻子不灵,躲过一劫,然而老板娘这一劫来得好快。
事已至此,章经一边念着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一边又像上次一样,一步一步背着刘婷回去包子铺。
这活真的很累很累,以至于章经无数次想就近开个房算了,钱不是问题,但刘婷衣着清凉身无长物,绝对没带身份证,自己黑人黑户就更不用说了。最后很想拦一辆出租车,哪怕三轮车也好,不用电动的,能踩就行。只是出租车司机都是人精,自然懂得趋吉避凶,又怎会应劫。
章经无比艰难才回到包子铺,看着这东歪西倒脏兮兮的老板娘,这可咋整啊!
包老板是断然指望不上的了,这钟点又不好打扰庄蝶儿,无奈之下章经只好事急从权,自己先脱了外套,打了一澡盆热水,把刘婷衣服脱光放进澡盆里,刘婷给热水一烫,顿时舒坦之极,微微张开眼睛,看见章经醒目的发髻,看着他给自己洗头,洗脸,擦背,擦身子。
:章经。
:嗯?
:章经。
:在。
:你说,你说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和别人做爱?
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因为答案毋庸置疑,相当悲催。
:他带tt了吗?
章经转移话题道
:我怎么知道,这有区别吗?
:没区别。不过看来你酒醒了,自己洗吧。
刘婷不乐意道
:哎呀,我手脚都没力气,你再帮我搓搓背,使点劲。
章经皱眉笑道
:要加钱。
章经胡乱应付两三下就拿了套换洗衣服给她穿上,又给她吹干湿漉漉的头发,刘婷躺在床上,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屋顶,又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