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芷溪叹道
:其实你可以更轻松些的。
方落落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不接她这茬,宁芷溪突然又问她道
:那人呢?
方落落知道她指的是宓雪,宁芷溪对宓雪成见极深,虽然本不该多嘴,但也不想瞒她,便含糊其辞说道
:总没你好吧!你有小公主,有个温馨老公,她拿什么和你比,要说有,也上不了台面。
宁芷溪淡淡说道
:我和她明里暗里争来争去,到头来也是争了个不明不白,听说她最近和京城里的王凡打得火热?我也不会小气到见不得她好。
方落落心里嘀咕,这宓雪和章经的事早晚会天下皆知,索性就卖个人情,提早给她透个八卦算了,说道
:这你就错了,那王凡没戏,她现在口味之重,你绝对大吃一惊。
话分两头,这边宓雪离开公安局回到花园街,卸了妆,手机收到条信息,想了想便走出别墅,来到门口。
王凡在路边等候,一见到宓雪,急急上前关切问道
:你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打你电话你又不接信息又不回。
宓雪淡淡道
: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你肯定有事,网络里都传开了,你刚下飞机,活动都突然腰斩就急着去公安局,你还说没事?你藏着掖着不说,我怎么帮你?还是说你觉得我没能耐?帮不了你?
宓雪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一向拿你当朋友,我也知道你很关心我,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所以更不能越界,要是我在某些界限上让你混淆误会,我道歉。
王凡沉默片刻,黯然说道
:我心动一次不容易,你也是。
说完从兜里拿出一条翡翠项链,放在她的手上,继续恳求道
:你知道我的心意,上次也是明白接受这项链的含义,我们,我们是有默契的,你骗不了我。
宓雪忆起之前也曾动摇过,如果备胎有段位,这王凡以往种种,可称得上天字第一号。现在看着他黯然颓废的样子,于心不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委婉拒绝才好。
王凡见她似乎犹豫不决,此时机不可失,边要给她系上翡翠项链,边哀求道
:你还是爱我的,我知道。你不喜欢的我通通都改。你放心,我发誓。
宓雪后退一步,拦着他的手,长长叹了口气,斩钉截铁的冷冷说道
:我也给过大家机会,没缘分了。
王凡素来深知宓雪脾气,见她换了这般脸色,知道再无任何挽留余地,气急败坏之下,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一把紧紧抱着宓雪,越锁越紧,像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里面一样,口中不断嘶吼道
:那你就再给一次机会,谁都会吵架,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依你,我等了你四年,整整四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宓雪极力挣扎,奈何始终男女有别,力气欠奉,又哪里能轻易挣脱开来,忍不住呵斥道
:你,你干什么,你放手。
王凡早已失智痴狂,口不择言道
:我不放手,你不要再守着个死无全尸的死人了,今晚你是我的,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
说完便要抱着宓雪进别墅去。
就在这时,对面的树林里嗖嗖的有个人影身如闪电般蹿了出来。
宓雪寻了个机会,一个转身,赫然使出了巴西柔术中的过肩摔,王凡没想到她娇滴滴的身板,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一时间措不及防,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七荤八素。
宓雪回头对着小树林闪出来的人影喊道
:你再不出来,我跟你没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话说完,章经才将将拍马赶到。
王凡看见是他,虽然被摔得头昏脑胀,也禁不住大吃一惊。
宓雪对章经气急败坏道
:你是不是很想戴绿帽子?
章经扶了扶头上稍稍凌乱的发髻,脸红红的说道
:我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哪里知道他这么急索登床,一点都不矜持。
宓雪一巴掌呼到章经脸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
章经苦瓜着脸摸着火辣辣疼的脸颊,蹲下来捡起遗落在地上的翡翠项链,又扶了王凡起来,把项链塞回给他。
王凡仍旧是浑浑噩噩,相当的懵,完全搞不清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