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芷溪回到公寓,张伦早已等得心急如焚,只是压抑着躁动的心,殷切之极的沏茶倒水,边给她按摩肩颈边柔声问道
:辛苦老婆大人了,怎么样?宁大小姐御驾亲征杨园,必定大有收获。
宁芷溪心中烦躁,皱眉道
:哪里有收获,老爷子赏了口饭吃,临走就给了一大堆白菜。
:白菜?是故宫那个白菜?
宁芷溪白了他一眼
:你想多了吧!是他家园子里的白菜,拿着累赘,我半路就扔了。
如此无功而返张伦大失所望,不知不觉停了手,追问道
:你没跟他提拿回经营权的事?
:说了,可他说方落落是中行定下的代理人,他不好过问。
张伦顿时气急败坏道
:他怎么能不过问!再不拨乱反正公司就要被方落落这些外人给掏空啦!
宁芷溪窝火道
:你对我嚷嚷有什么用?你口才了得要不你上啊!我带你去杨园面圣好了。
张伦被怼得面露难色,心想你家亲爷爷都不待见我这个孙女婿,更何况杨园那老头。
宁芷溪见他被训得默不作声,本想说句软话,又拉不下面子,只宽慰道
:不过爷爷发了话,只要有确凿证据,他就会介入把人都办了。
:真的?都抓?
宁芷溪刮了刮隐隐作痛的额头,幽幽说道
:爷爷出手,没个十年是出不来的。
张伦略一复盘便知道宁芷溪心中有坎,这趟杨园之行没下死手,自己若再施压怕适得其反,便顺着说道
:这方落落以前毕竟是你的闺蜜,纵有千般错你不好做绝。可慈悲归慈悲,你总要替自己的将来想想,替女儿想想。
宁芷溪回想起方落落照拂自己的过往种种,况且自己掌管公司财务后,已暗中查知方落落在经济上清清白白,真要借势扳倒她,必然要凭空使点手段,可姐妹多年情份,又何至于此。暗暗叹了口气,说道
:我就是拿不定主意,容我再想想吧。
张伦知她性子拧,也不过份相逼,这边双手继续按摩着,自然而然的脱了宁芷溪的衣物,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
宁芷溪心乱如麻哪里有半分情绪,略略阻挡啧道
:哎呀,刚回来一身子土气,别来糟蹋我。
张伦不容她挣扎,一伸手把她抱起进了房间,嗅着她淡淡的体香,色色说道
:你又不脏,我就喜欢你的味道,咸的甜的我都爱。
女人嘛,都爱听这腻话儿,宁芷溪只撅了一下嘴巴抗议他油嘴滑舌,便也由得他胡来,张伦抚摸细舔一番,极尽之能事,又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颗晶莹剔透的蓝色药丸,低声在她耳边诱道
:看你心情不好,奖励你一颗快乐的小糖糖噢。
宁芷溪本是迷离的眼神瞬间放光,盯着这颗蕴含无穷魔性的药丸,神情既兴奋又颇有点畏惧,喘息着踌躇说道
:这个,这个不会上瘾吧?
张伦随意把药丸抛回抽屉,轻飘飘道
:你看,这又怎么会上瘾,只是添点趣味及时行乐罢了,要不要全在你。
双手又肆意的抚摸探索宁芷溪的身体,宁芷溪心痒难搔,几次看着抽屉,却又哪里抵挡得住,终究还是把药丸吃了,
没过多久,宁芷溪脸色满是如醉酒般绯红,身体蠕动变得极度“亢奋”。张伦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些古怪玩物,对宁芷溪肆意刺激糟蹋,可怜宁芷溪此刻早已极度兴奋忘形,心性尽失,哪里还有半分名媛淑女的影子,甚至匍匐在张伦的脚下任其摆布,卑微得像忠主的奴婢,放荡得像八大胡同里的窑姐。
这一夜,京城下了一场雨,一场电闪雷鸣的暴雨。似乎天空也在哭泣,痛哭这人间不平之事。
一夜的暴雨电闪雷鸣,拘留所这边也是不消停,章经被这一阵阵雷声轰得耳根发疼,可还有个人比他更难受。
平时风趣幽默的猴子哥,此刻正卷缩在床角,神经质的狂躁不安,嘴里不停的低声唠叨,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
这副糟糕状态连好勇斗狠的勇哥也退避三舍,偷偷挤到章经旁边,眼不见心不烦。
章经回头见是勇哥硬挤过来,只好向内让一让,问道
:你也怕打雷?
:我怕个dei啊!
眼神向猴子那飘去。
章经顺着瞄了一眼
:猴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