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
今日这张算是开了。
......
入院。
如花紧闭院门,深怕半熟的鸭子飞了。
“客人屋内请。”如花笑容满面。
“茶要细品才有味道,我们是来饮茶,不是喝酒。”李青将一块碎银放在院中的石桌上,他打算换一种询问方式。
“是是是......”如花眼里只有银子。
落座。
李青左耳是如花咬碎银的声音,右耳是一间上锁屋子里的铁链声。
虽然细微,但以李青如今先武二流的实力,听觉远超常人,不会有错。
“放杂物的屋子还上锁,里面能有什么宝贝?”
李青瞟了眼,暗自皱眉,“难道是猎犬?”
此念一出,便被否决,若真是猎犬,那么有陌生人进门,必然狂吠。
“听说最近柳巷多被采花贼光顾,但我看除了巷口有人把守,一路走来,也没见個守卫。”李青不动声色,将一路所见问了出来,“而且娘子们也没躲入屋中。”
开口间,李青又拿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
“公......子......”上锁的屋子里,传来细不可闻的呼唤声。
李青皱眉,凝神细听,却没有后续。
“马三......幻听了?”李青暗自摇头,“绝对不可能!那上锁的屋子有秘密。”
如花见钱眼开。
手里本就握着一块,而今又来一块,大喜过望。
今日遇到财神爷了。
财神爷问什么,她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便不知也要捏造一番,多得些赏钱。
秋香见此,大赞公子手段高明。
对这种见钱挪不动目光的人,没有比钱更容易让她开口。
“那色鬼......那采花贼死不足惜,我们柳巷中的娘子已有多人遭其毒手。”
如花瞟了眼上锁的屋子,一副吃人的模样,“巷口守卫,哼,他们哪会管我们死活,无非是装装样子罢了。这都是那些受害的客人要求的,不然地头蛇又怎会以保护我们为由,加倍收钱,这可害苦了我们。”
“唉,柳巷出现采花贼,客人明显减少,我们无处来钱,日子越来越难过。”
如花手里攥着两块碎银,就像她的命根子,死也不放。
“所以娘子们是被迫营业。”如花的微表情被李青收入眼底,他不动声色,说道。
第三块碎银出现在桌面上。
“苦于生计,又何来被迫一说。”
如花双眼放光,急忙拿起,“其实小娘子们对采花贼并不抵触,只是恨他搅了生意,还有就是享受完不留一丝钱财,至于其他,并无意见。”
如花笑了,笑的有些狂放,不知是碎银,还是另有原因。
双方关系因碎银拉进。
“如花,本公子向你打听一個人。”
李青看时机差不多,问道:“马三你可认得,他常来柳巷。”
“马三......当然认得。”如花面色微变。
就在这时。
如花家的院门被大力轰开。
“老太婆,今日是最后期限,不想死,就把你家死鬼所欠银钱,连本带利交上。”
一名看起来三十出头,浑身肌肉虬结,毛发浓密的糙汉子,带着两名打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秋香一惊,本能地想往李青身后躲,却无惧地护在他身前。
李青暗自点头,将她揽到身后。
“都未入流。”
李青扫了眼,没把闯入者放在心上,但突然的破门,问话被搅,让他感觉很不爽。
三人根本没把李青和秋香放在眼里。
也就是说,客人在不在,无关他们收账。
这明显是不给如花活路。
“虎爷,请再宽限几日,我一定把死鬼所欠银钱凑齐,一定。”
如花满脸堆笑,忙上前安抚。
秋香闻言,双目含泪,儿时记忆涌上心头。
“啪!”
“啊......”
只是如花尚未靠近虎爷,就被一名打手扇倒在地。
鲜血从其嘴角流出,如花脸色瞬间惨白。
李青听觉敏锐,如花惨叫,那间上锁的屋子,铁链声忽然大了起来。
“虎爷让你今日还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