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黔飞总觉得小师妹的态度有些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不对。
他总觉得.......师妹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这让他多了个心眼,走开之后,他没有离开武馆,而是躲在了一个屋子的墙壁夹角,正好可以观察到有谁从师妹房中出来。
本来等了几分钟,他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万万没想到!余宗烈居然从那个房间中走了出来!
余宗烈!!!
朱家兄弟他们在做什么?不是说了要给这小子一点教训吗?
为了避嫌,安黔飞没有去查看外堂的情况,自然也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他知道朱家兄弟四人被余宗烈一人解决的事情,已经是一周后的事情了。
被余宗烈重创的四人在家休养了一周,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
.......
余宗烈回到家,发现母亲眼角通红,似乎刚刚大哭过,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甚至,一向心细的母亲甚至连他的衣服换过都没发现。
不过,这也让余宗烈松了一口气,脚步不停迅速回到卧室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将装在袋子中的衣服和师姐借他的衣服分别洗净晾晒。
饭桌上,余宗烈一人快速进食。
父母亲都已经吃过了,他一人把剩下的饭菜全部解决,将盘子筷子洗净放好。
估摸着时间进来的周彩花看到余宗烈已将餐具清洗干净,忍不住抱怨起来:
“都说了这些事情不用你做,你只需要好好练武就可以了。”
“没关系,妈,不耽误。”
“对了,爸的身体怎么样了?”
余宗烈随口问了一句,周彩花的态度却有些迟滞,犹豫了几秒才有回应。
“挺.......挺好的。”
“你专心练武,不用管这些。”
余宗烈听着感觉不对劲,又联想到母亲之前的出神,心中有些不安。
莫非是父亲出了什么意外?
“我去看看爸的情况。”
“好,你去吧,看到你他的心情应该也会好些。”
余宗烈眉头一皱,来到父亲休息的卧室。
“爸,我进来了。”
“嗯。”
推开帘布,余宗烈看到了躺在床上休养的余光耀。
一进屋,余宗烈就闻到了一股臭味,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爸,你喝酒了?”
“呀,喝了一点,你不要管我的事情。”
“大夫都说了不能喝酒,不利于养伤,你这才三天就忍不住了?”
余光耀耷拉着眼皮,有些不耐烦了。
“吗的,老子腿被人打断了也没见你去找打断我腿的人报仇。”
“老子喝点酒你就说东说西的!”
“你练武练得怎么样了,觉得自己能来管我了?!”
余宗烈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余光耀。
来自视线上的压迫让余光耀下意识酒醒了几分,大脑也清醒了一些。
但他依旧胆气十足,冲着余宗烈怒喝道:
“怎么了,你这个做儿子的要打老子?”
面对来自父亲的震慑,余宗烈面色平静。
“打断你腿的人,我一定会找到,打断他的腿。”
“平时你喝酒,我不管。”
“但是你伤了腿,大夫说不能喝酒,你就是不能再喝!”
说完,余宗烈夺过酒葫芦,在余光耀大声抗议之中静静注视着他。
此时,听到争吵声的周彩花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这般父子对峙的场景。
“哎呀,这是干嘛!怎么好好的吵起来了!”
余光耀大叫着要酒,周彩花看着对峙的父子两,颇感着急。
余宗烈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不准再喝酒,你的腿如果因为喝酒喝废了,你看我之后给不给你养老送终。”
余光耀和周彩花刚要说话,余宗烈继续说道:
“对了,给你们看看我习武三天的结果。”
“那天丁馆主看走眼了。”
“我有把握,今年年底我就能通过年终开校,进入内门,正式拜师。”
说完,余宗烈当即扎起两仪桩,给两人欣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