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宗烈是真的要出头了!”
“不,已经出头了!”
余光耀大胆下了判断。
心情一好,他心中的馋虫又被勾了起来。
适才,他听到余宗烈说要去喝酒,他心中就有些意动。
此时此刻,余宗烈不在,妻子心情又好,岂不是最佳时机?
“咳.......彩花,你说这么好的日子,咱们是不是要庆祝一下?”
“是该庆祝一下!我去杀只鸡,明天给烈儿喝鸡汤补补身子!”
“不对不对.......我是说.......”
余光耀看着周彩花,露出讨好的笑容,手指比出一点点距离。
“就喝一两。”
“喝完我今后就死了心,好好养伤。”
“这......”
周彩花见余光耀这般说,突然意识到,他又想喝酒了。
“可是,儿子大夫都说了,你不能再喝酒了.......”
如果是平时周彩花这般说,早在她犹豫的第一刻,余光耀必定已经发怒。
但此时,他只是好声好气地劝道:
“彩花,我就喝一口!喝一口我就再也不喝了!”
“只是喝一口酒,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家里的酒都已经被余宗烈倒光了,如果想喝,那就必须去买。
“既然你说是最后一次.......好吧,我去问老李家接半两来。”
周彩花毕竟心系丈夫,禁不住他如此哀求,心软之下便同意了。
“不行不行!都最后一次喝酒了,我要喝烈雕烧!”
“可是宗烈不也说是去喝酒吗?撞上了怎么办?”
“害呀!烈雕烧只有黄金酒楼有卖,他们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就算真遇上了,你说你是去打黄酒做菜的不就行了!”
酒瘾上来的余光耀不管不顾,让周彩花赶紧去。
周彩花点了点头,顺从地离开了。
事实确实也像余光耀说的那样,两人并没有去黄金酒楼喝酒。
那个地方消费太高了。
虽然黄建星贵为酒馆二师兄,但是他这个人不争不抢,老实本分,丁启胜想保住他这份朴实,也没有让他接触过多钱财。
平时补贴家用是还够。
但想在如同销金窟一般的黄金酒楼吃席,多多少少有些勉强。
就在黄建星咬了咬牙,想着不如此无法彰显诚意的时候,余宗烈却把他拦住了。
最终,两人只是在不远处的另一家小酒馆点了些下酒小菜。
自然而然,余宗烈也就和偷偷摸摸来买酒的周彩花错过了。
但是此时,还有另外一批人,就在酒楼二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