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论感觉自己脑子转不过来了,这四个人,陈论确定自己绝对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是玄元门的外门弟子?
他什么时候有玄元门的外门弟子仇人了?
不过,陈论看着这四个人,三個人都是玄元门的外门弟子的衣服,显然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他们觉得今天陈论死定了,所以也不隐藏自己的身份。
“就凭你们?也想杀我?”
陈论满脸的疑惑,实在不知道对面这四个人哪里来的自信,陈论实在不明白这破防都做不到的情况下,是怎么自己意淫到可以杀他的。
还是此前那个说话的玄元门的外门弟子,只见他双眼中具是仇恨,一副恨不得将陈论生吞活剥的样子,
“陈论,你可知我身边的张师兄是何等人物?杀你,不过就是点头事,你在他的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一个废物罢了。”
陈论人晕了,合着是请了打手,所以这么有自信,问题是打手真有这么稳?
那所谓的张师兄,一身白衣长袍,白洁似雪,颇有一种飘飘然的出尘之感,那张脸上带着一种淡漠的倨傲,好似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这个看上去,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那张师兄看着陈论看过来的目光,却是淡然一笑,一副看死人的眼神注视着陈论,
“井底之蛙,看不见这个世界的参差,看你年轻无知,又如此的狂傲,嗜杀同门,无情无义,你这种人,该死。我会将你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陈论面露难色,遇到傻逼了,这种优越比,只能够打死,多说无益的。
那张师兄说完之后,也不着急动手,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抬起下巴,遥遥远望天际,望着那夕阳西下,颇为感慨的说道,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若不是因为这夕阳美景,你活不到现在。”
陈论快要不行了,见过能装的,没见过这么能装的,陈论一直都在判断,那就是这个逼王到底是不是筑基期的修士,所以对面不着急出手,他也不着急。
“张师兄,惊才艳艳,真是我辈修士楷模,若是我能够有张师兄千万分之一的才情和天赋,或许现在也不止炼气期五重了。”
那三个玄元门的外门弟子一脸的崇敬模样,马屁也是拍个不停。
可能在他们的眼中,陈论就是锅里肉,随时可以搞定,现在的他们自然可以为之提前庆祝。
那女修士也是抬着头,斜视着陈论,那双眼睛里面具是轻视和看不起,
“陈论,你自裁吧,你不知道你要面对的张师兄是何等人杰,我劝你自己自裁,也好过死无全尸。”
那三人说着,都是讥笑起来,显然即使之前陈论如此表现,他们依旧对于这张师兄都是信心满满的。
陈论此刻也是慎重起来,要知道这几个老银币绝对不会是傻子,之前都是打黑枪,绝不露面,但是现在有着如此自信,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个所谓的张师兄是筑基!
就算不是筑基,也绝对是相差无多的情况!
不然那三人哪来的信心?
“陈论,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杀你吧?”
之前那一脸仇恨的突然说道,言语之间还有一些诧异。
陈论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因为是真不知道,但是这不重要,都是生死之敌,理由已经不重要了。
“那日,你和李果杀了我哥,还有其他几个师兄。”
陈论配合的点了点头,确实有此事,那晚上逃掉的就是他们三个啊。
可惜了,当初他们三个本就是阴在某个地方,又直接卖了逃命,那时候陈论没办法尽数灭杀。
太阳慢慢散去了光辉,夕阳西下,渐渐归于黑暗。
“珍惜吧,这是你见过的最后的夕阳了,美吗?”
那张师兄轻声的问道,好似之前说要杀陈论的并不是他。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陈论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
那张师兄笑了笑,觉得陈论肯定是要求饶或者说一些愿意为奴做狗跟随的话,只觉得很无趣,因为这些话,他听过太多次了。
他也知道,好像每一个人在死之前,都会想要求生,但是却不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走入死路。
“你是筑基期修士吗?”
那张师兄一脸愕然,没成想到陈论问的居然是这个,难道他觉得自己不是筑基,就无法杀他?还是说想要死个明白?是谁给这个低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