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韦渡刻意所为,这种全村只剩一人幸存的桥段在小说中十分常见,通常作为主角模板使用,这时结下一个善缘说不定日后会给自己带来一笔丰盛的回报。
那枚玉佩中除了有个小型储物空间,还带有周围一带的地图以及一些功法,直达筑基境界,如同她能够按照上面修炼,兴许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当然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只是一些没有价值的杂物,哪怕是这笔投资打水漂也不会有任何心疼的地方。
昼夜更替,法舟比预计的还有早一天到达目的地,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下去,而是在法舟上观察起下方的情况,只见下方是一处绵延数里爬满青苔的建筑群,看其风化程度显然有了些岁月,不时还能看见有些修士在废墟中翻找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而韦渡等人的到来也自然引起了下方那些修士的注意力,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在没有搞清楚来人是敌是友之前,他们并不敢轻举妄动。
“是那方的势力?好像和周围几大宗门都对不上。”一名散修看着那雕刻着密密麻麻法阵的巨舟发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来者不善,我们还是尽快退出此地为妙。”
见有不少的修士选择移开,韦渡并没有选择阻拦,而是任由他们离去。此时,位于遗迹中央的位置,几名衣着不菲的修士正吹捧着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中年人:
“有廖大人驻守在这里,我们大家就放心了,那些宵小之徒绝不敢到此撒野。”
“哈哈,白兄说的对,有邪阁坐镇于此,这次遗迹定有大收获。”
“话说,遗迹也快要开启了吧,来干一杯,祝我们马到成功。”
对于,他们阿谀奉承,廖正海连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而是不断的用手指挑逗着怀中少女的红唇,直到她再也忍受不了开始干呕起来,才满意的将沾满口水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举起手中的杯子,与他们附和一下便放下,继续玩弄起眼前的美人起来,少女螓首被侧按在地上,浑身由于长时间的蜷缩有些酸软,敏感冰凉的腚儿上被一只大脚给踩住,长时间不修剪显得粗糙的指甲不断的在剐蹭着。
这丑陋的中年人正箍着她的细柳腰肢,用粗糙手掌不住摩挲掐握柔嫩的肌肤,看着台下投来的目光,令她感到十分的羞愤,要知道在场每个人的年龄都足以做她的父亲,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凄凉。
在几天之前,她还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做为山河门门主郑山河的独生女郑明珠,她可谓从小抱着金汤勺出生,在这片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从那天起这一切都变了,这个叫廖正海的男人看中了自己,要自己去侍奉他,可与她心目中青睐的形象相差甚远,一个长相丑陋,年龄跟自己爹一样大的男人,如果不是脑袋出问题了,正常人谁会愿意去。
自然她也不例外,对于一直将郑明珠视为掌上明珠的郑山河自然也不会强迫她去做她不愿做的事情,更不愿看着自己的女儿去陪这样一个哪方面都对不上他心中贤婿模样的男人。
但也不敢明着脸去反驳他,而是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方案,让他任择一名门下的女弟子来代替郑明珠。可廖正海却不接受,只要郑明珠陪他,双方一个没谈拢大动干戈了起来,在她看来如山峰般为自己挡风遮雨的父亲却仅仅只过了几招就身首异处。
那时候,天就塌了,她不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郑大小姐了,一下子跌入进了低谷,那些往日她得罪的人,纷纷跑来落井下石。想到那些人带来的羞辱,她咬紧玉齿,面对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的杀父仇人,哪怕心理上再不适,脸上都露出讨好的神色。
“不好,门主,外面来了一艘法舟。”
老远就传来手下大惊失色的呼喊声,闻言,几人也顾不上再吹嘘遛马,纷纷起身想要到外面一探究竟。只有坐在主位上的廖正海显得十分镇定,仿佛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力,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丽人,不断的把玩着她的傲人之处,似乎在玩弄一个精致摆件一般。
遗迹外面,此时已经将周围用神识探测清楚的韦渡挥手示意众弟子自行行动,顷刻之间,法舟向四周投放出各色流光,这些流光都是弟子所驾驭的法器所绽放出来的,一时间声势浩大,那些修士都看愣在了原地。
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想要截杀这些看起来身怀巨财的弟子,可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斩落,掉在了地上生死未卜。
“这位道友,不知是何派高徒?”一个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