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用手细细揣摩了起她的小脸,见她依旧一副不服气的模样,身体不由的兴奋起来。
“呸,放开你的狗爪子,等我修为恢复了,你就等死吧!”她奋力的挣扎将抵住她下巴的手给挣脱开来。
“啧啧,妖女你越是这样,我越兴奋。”谢流云将衣衫上的口水用手擦拭掉,然后放到嘴边细细品尝起来,回味无穷的说道:“不愧是妖女,口水都别有一番滋味。”
见他这幅变态的模样,令韦渡这个见多识广的人心中都不禁升起一阵恶寒,那就更别提他身边的两人,洪长老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扔下一句:“三少爷,我先去安抚一下法舟上乘客,这里就劳烦你费心了,范供奉。”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范天明见状嘴角也不由的抽了抽,但也无可奈何,毕竟谁叫他领了大漠商会的俸禄,索性将脑袋转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至于夏文心更是脸色大变,干呕了起来,见到她全然没有之前那幅高傲的模样,谢流云满意的笑了笑:“美人,不要着急,长夜漫漫,在把你上交给道门之前,我会好好怜爱你的。”
入夜,只见法舟最上层的房间之中灯火通明,夏文心看着他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讥讽道:“怎么了,都把我绑成这样了,还不放心。”
谢流云不予置否的点了点头:“没错,你可是金丹修士,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后悔都来不及……找到了。”
只见他从箱子中找出一对手铐,细心的将上面的灰尘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在这个过程中,他像似为了突破她的心理防线故意说道:“这手镯可是彩用阻灵铁打造而成的,一旦戴上之后,身体的法力运转将会受到阻滞,一身的实力能够发挥出个两三成都算好的了。”
而夏文心并没有露出如他料想般惊慌失措的神色,脸色依旧如故,并没有出现任何波动,反而用不屑的语气说道:“你平时就是靠这种东西玩弄女修的吗?真是肮脏龌龊。”
她这副高傲的姿态,像是刺激到了他的痛点,一改那副翩翩公子的形象,面目狰狞的说道:“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幅高高在上的形象,仗着自己修为高,就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现在都沦为我的阶下囚了,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吗?”
说话间,他粗暴的将她拖到床边,用阻灵手铐捆住她的小手,看着她咬紧嘴唇一幅宁死不屈的模样,一下子让他想到了北风谷中那个女人,当初她也是这幅神色,只不过在被自己用些小手段给狠狠鞭策过后,就像失去灵魂的木偶,尤其是在将她所有的骄傲尊严给打碎后,成了一个任他予以予求的玩偶。
他现在有点好奇眼下这个女的会怎么样,似乎看出了他的所想,夏文心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道:“你以为我会想那些贞洁烈女一般拼死抵抗,那你想错了,我可是魔门出生哎,这种事情早就经历多了,只是不知道待会你的小蚯蚓一下子就缩土里面该怎么办,要不要我推荐你几种药,调理下身体啊?”
谢流云听她这么说,一股由心的愤怒涌上心头,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尤其还是在他潜心钻研多年的领域上,他拧住她的小嘴,一字一句的说道:“妖女,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自然知晓。”
似乎觉得就这样太丢面子了,他取过一旁的灯台,摇晃起上面的蜡油,柔声说道:“长夜漫漫先来一道开胃菜。”
只见蜡油缓缓滴落在了衣裳上,很快就凝固成一小坨,随着蜡油不断的滴下,夏文心脸上也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她一双修长美腿奋力的踢着,想要将他给蹬开。
却被他给一把抓住,细细打量抓在手里的脚掌,脚趾如蒜瓣般洁白,指甲上涂有茜草汁液,将指甲染成嫩红色。谢流云忍不住含在口中细细品尝起来,直到出现轻微褪色才舍得松开,小脚受制的她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声。
此时,蜡油在她嫩白的身子上凝固,如同白雪中绽放的梅花,优雅且不失美感,本来还想进行点其他项目的谢流云按耐不住了,决定直接进入主题,只因眼前的女修实在是太过诱人。
随着手指发力,原本就勉强用于遮掩的破烂衣裳直接被撕成片片布条,他刚想提枪进入战场厮杀,突然,门被敲响了,正处在兴头上的他可不会管这些。但突然吹进来的冷风,令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长枪变成了短棍,兴致被打扰了他扭头望去,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
“谁?”他话还没说出口,一张大手突然出来,紧紧的将他的嘴给捂住,锋利的匕首轻易的洞穿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