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小霞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她开口说道:“说这些干嘛,今日我们只谈论趣事,不许涉及己身。”
听到她这么说,齐恒裕的脸色才缓和几分,只要她没有直接的拒绝,那么就表明还有机会,他瞥向韦渡,就是由于他的突然出现,导致他急了,所以才会乱了分寸。
看着他投来的眼神,韦渡挑了挑眉头,心想:“”我坐在这,什么都没干,这关我什么事啊?自己没有水平不会追女人,怨得了谁,不过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就好好的演示一遍给你看,能从中参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
他喝下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开口说道:“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两位姑娘的名字呢?”
“吕彩霞。”
“秦蒹葭。”
“好名字,敢问蒹葭小姐名字可否采自诗经?”
一旁的吕彩霞呵呵一笑:“你这句话我们小姐都听的起茧了。”
“小霞不许这样无礼,确实采摘自诗经,不知韦公子有何见解。”
“见解到是提不上,只是对于令尊有些好奇,能够取这样的名字,相比是位文学大家。”
秦蒹葭不予置否的点了点头:“确实是位文学大家。”
眼见两人越聊越起劲,齐恒裕知道这样下去可不行,用酸溜溜的语气打断两人:“哎,不是说好讲一些趣事吗?不妨这样,我们一人来说一件趣事吧,谁说的差,就罚酒一杯。”
“不知这胜负如何评判啊?”
“自然是由在场其余三人来点评。”
突然被打断的两人还有点意犹未尽秦蒹葭美目不时打量着眼前男子,在刚才交谈的过程中,对方对一些事物的见解和她不谋而合,甚至有些新奇的观点令她深受启发,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很快,她们二人就各自讲了一个趣事,多半是道听途说而来的。秦蒹葭讲的故事大概就是某个人一心寻仙求道,浮沱半生一事无成,后来幡然醒悟,刻苦钻研,成就一方事业的故事,很俗套但很现实。
吕彩霞则是讲了个樵夫遇仙的故事,看的出来,她们很少下山游历,这些故事多半是从书中看来的。
轮到了韦渡,想了想,他觉得一个故事很适合,于是简要的将梁祝的故事讲了一遍:
祝员外之女英台,女扮男装去求学。途中,邂逅求学的梁山伯,一见如故,在草桥亭义结金兰,二人到杭州拜师,同窗共读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不知她是女子,祝父思女,祝英台只得回乡,临行前祝英台对山伯表白了自己的身份与情感。
梁山伯家贫,待去祝家求婚时,祝父已将祝英台许给太守之子马文才。二人凄然而别,立下誓言:生不同衾,死要同穴!后梁山伯被虽为官县令,然忧郁成疾,不久身亡。祝英台被迫出嫁时,绕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就在此时,墓碑崩裂,祝英台跃入坟中,墓复合拢,梁祝化为蝴蝶,蹁跹飞舞。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就将整个故事的精髓说了出来,两女听得已经是眼眶红润,纷纷在为这对鸳鸯的遭遇感到不平。吕彩霞更是气上心头,拔出法剑,有些哽咽的说道:“韦公子,那人现在在那里,我这就去斩了他。”
“我也不清楚,这故事也是我无意从一古籍中得知。”
“哦,不知此书在何处,可否借小妹我一观。”
“这个忘记了,当初翻阅过后,便没在留意。”
但他不似作假的模样,秦蒹葭深深的叹了口气。
“不知齐公子对我讲的这个趣事怎么看?”韦渡明知故问的说道。
“我只能说这个叫祝英台的女子傻,门不当户不对的如何名正言顺,也不怪她父亲阻挠她,而且这个故事只在最后才补充了点神鬼之说,显得仓促。”齐恒裕想都没想就说出来自己的看法,这也不怪他,因为他是个很现实的人,所做的一切都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选择对自己的最优解选项,这一点也没有错。
但其余两人则不同,这种女子反抗强权思想的爱情故事最能触动这些才女的心弦,而齐恒裕的一番话音,让两人心生不满,秦蒹葭一改往日柔和的性子,有些正色的说道:“我倒不这么看,韦公子这个故事讲的非常好,无论是寓意还是内涵都远远甩出了我一大截。”
吕彩霞也在一旁附和道:“我赞同小姐的观点。”
见他们二人都这么说,他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转移了话题:“前面说的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而且与我们相隔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