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嘴,没有要他接着倒出自己的分析成果。
藤间鸣呜呜咽咽,满眼不解:“唔唔唔唔?”(干什么?)
御影玲王苦笑几声,他俯身将额头抵在少年的额间,柔和神情地注视小鸣,一浅一深的紫眸蕴藏的含义也不同,只听玲王缓缓开口道:“不用告诉我们,小鸣,我们是对手。”
“这是你辛苦得出的结果,把它当做武器,到时候狠狠刺进pxg的身体里吧。”
凪诚士郎没有阻止玲王的动作,他慢慢低下头,用宽阔的臂膀搂抱住中间的小鸣,声音沉闷:“玲王说得对……小鸣,我们不需要你这样帮忙。”
“世界第一的位置,nagi我自己会登上去。”
“等着我吧,小鸣。”
御影玲王轻吻着少年半阖的眼尾,在他的眼角吻出点点红痕,怜爱地拂过他微肿的唇,和凪诚士郎的粗暴不一样,玲王的吻更加温柔,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会一寸寸用湿濡的舌尖滋润他不适的地方。
后颈似乎也在被人侵占,夹在两个大男生中间的藤间鸣手艰难地攀着玲王的背,细长的手指将球衣攥得皱皱巴巴,他的鼻尖充斥着nagi和玲王的气味,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我会和小鸣、和凪一起……站到冠军的领奖台的。”紫发大少爷清俊的脸浮现红晕,他的胸膛起伏频率很大,喘息都吐在了喜欢的少年的锁骨上,受到刺激的皮肤逐渐变红,现在是冬天,一直以来都怕冷的藤间鸣此刻却是觉得热得要流汗,喉咙感到一阵干渴,小巧的喉结滚动几下,吸引了玲王的注意。
凪在坚持不懈地往小鸣身上留印记,即使是在不惹人注意的后颈,还是令玲王从心底骤然升起了一股不明不白的怒火。
他在嫉妒凪有着小鸣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对他的偏心,也羡慕凪能和小鸣多陪伴了十多年的感情。
“疼爱一下我吧,小鸣。”玲王哑着嗓子在垂眸恳求。
他张开口,耳朵里传来了少年的吃痛声,但他还是狠心地在小鸣的喉结处留下了个显眼的痕迹。
一个牙印。
那是打在小鸣身上的、一个包含了他妒意和爱意并存的标记。
真正的他
“所以,你就逃出来找我了?”红发少年靠着椅背,赛场上矫健奔跑的长腿分开在两边,用眼角瞥过去。
他床上坐着个后脖满是红痕、喉结有牙印的龇牙咧嘴的漂亮男生,藤间鸣举着镜子紧皱眉头用手指摸自己喉结的牙印。
玲王咬得可真狠啊,看样子好几天都消不下去了……
“只有豹马这里安心点……我还是等下回去睡吧。”藤间鸣忧心忡忡,他现在就被那两个人弄成这样,晚上留在这里还要吃饭洗澡睡觉,岂不是会更惨?
既不想小鸣留下被占便宜,又不想这么快让他走的千切豹马沉默一会儿后,提出了个自己都眼神飘忽的建议:“……要不然你和我睡?”
“嘭!”原本关上的房门被推开,两个找小鸣找到精疲力尽的人出现在门口,他们正好听到了千切企图撬墙角的声音。
“千切,没想到你看着不争不抢,实际在背后偷偷下刀子啊?”御影玲王皮笑肉不笑。
“小鸣答应和我睡的,不麻烦小豹子你了。”凪诚士郎平静的神色下眼眸透出强烈的反抗情绪。
千切豹马真的面对这两个人倒是不怯了,他的手搭在藤间鸣的肩头,淡淡地注视他们:“欺负得人过头了,就要做好他会逃跑的风险。”
“我——”玲王被他看得心底一虚,他有点别扭道,“我这不是很久没见到小鸣没忍住吗?”
“这下怎么办啊,咬人的玲王。”藤间鸣盘着腿不太开心,他肤色白,一点痕迹都很明显,何况是这个穿高领都遮不住的牙印。
御影家大少爷被他看得一咯噔,咬得时候爽了,现在哄人就难了。
“就是啊,玲王,我都没留下过这么明显的痕迹。”凪诚士郎幽幽地说着,当时他也是昏了头,怎么会愿意两个人一起欺负小鸣。
“你好意思说我?你看看你把小鸣脖子后面啃成什么样子了!”御影玲王对小鸣心虚,对凪可没有留半点情面。
千切豹马小心翼翼地剥开少年的头发,看到那被头发遮掩的下面是密密麻麻的红痕后更是咋舌,他不悦地用指腹揉了揉其中的红痕,发现完全消抹不了后更是不爽:“凪诚士郎,你也是罪大恶极的‘凶手’!”
凪诚士郎无辜脸:“也不用说是‘凶手’这么难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