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不等你?等你?等到天边去也等不来你个大忙人,你还好意思怪我们!”
他来得倒是将将好,出事的时候聊无踪影,事情一结束,人就赶到了。
都是他,若是他来得早些,他们也不能被那伙人纠缠,便后来也不会同顾淮声撞个正着。
她看着他,恨声道:“你成事不足,你败事有余!”
宋玄安知道自己耽搁的时间有点久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方才在家里头听我母亲唠叨呢,出来了的时候才知道你让人传话来了。”
他没再说,看向了一旁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姜净春,他惊道:“你们这是喝了多少?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陈穆清用手比了个数字。
宋玄安看得两眼一黑。
他又问,“就干喝?”
陈穆清点了点头。
宋玄安叫这话气不行,“先前不是告诉过你们,喝酒前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吗,现下伤脾伤脑,明个儿起来,难受不死。”
陈穆清道:“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她心里难受嘛,就多喝了点。”
宋玄安脸色难看,却也不再说什么了,将人从她的怀中接过,作势就要把人打横抱起。
陈穆清踟蹰道:“要不背着吧?”
这叫人看着了,不好吧。
宋玄安问,“你想让这帽子戳死我是吧。”
好吧,也是。
宋玄安直接拦腰抱起了姜净春,她被他抱在怀中,脑袋东倒西歪往一处倒去,洁白的纱布顺着脸颊滑过,发丝松散垂在脸侧,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泛着两坨红晕。
陈穆清一时不察,叫她脸露了出来。这好死不死的,这脑袋还是往楼梯的方向偏过去的。
她吓了一跳,赶紧给她盖了回去。
她抬头去看,就见顾淮声也在往他们的这个方向看。
陈穆清也不知他看没看见,可还是莫名觉着做贼心虚,催着宋玄安赶紧离开了此处。
“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他们几人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此处。
何川收回了视线。
上一回姜老夫人六十大寿,他也去了姜家,也见过姜净春,方才那眼,显然是认出她来了。
他讷讷道:“这姜大小姐胆子也忒大些了吧。”
不敢想方才若是出了事,可得闹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