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起了反应,他胀得发疼,额间?也泛起了青筋。
可他却不着急。
她现在认不出他是谁,嘴巴还在一厢情愿地喊着宋玄安。难道他还要给宋玄安做好事??让她把他当成宋玄安吗。
他伸手将人从怀中拉出,手扼住了她的下颌,稍稍用力。
疼痛让姜净春清醒了些许,她迷迷愣愣睁开了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人。
“我是谁,看?清楚了吗?”
好像有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她过了许久才辨认出他在说些什么?。
他是?谁?
他是?谁
姜净春头疼身热,浑身难受,她已?经?不想再?管他是?谁了,她低咛着, 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不是?宋玄安吗……?”
她失去了神智,只是?记得, 牢牢记得, 方才抱着她的人说他是?宋玄安。
他说他是?宋玄安,她就只记得这三?个?字了。
宋玄安是?谁?
就连宋玄安是?谁她都已?经?顾及不得了,所有的理智早就被那药摧毁得一干二净。
她已?经?掉入了另一个?世界……
她不是?她了。
可是?, 救救她吧她真的要被火烧死了。
她回答出了他的问题,所以?能让她凉快一些吗?
可这话?一出, 下一刻脖间就传来一阵痛意。
他在啃她。
姜净春倒吸一口凉气,痛意也终于让意识稍稍回笼, 清醒了些许。
又疼又凉,她按着他的头, 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竟然还想要让他再?咬用力一点。
太轻了, 重一些, 可以?再?重一些。
耳边又传来男子低沉的嗓音,他说, “表妹,我是?谁啊。”
这几?乎已?经?是?在明?着告诉姜净春答案了, 听到这个?回答, 姜净春死掉的脑子终于活起来一点了。
她喃喃道:“表表兄?”
顾淮声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他看着她, 见她情态迷离,娇艳得就像是?一支夹竹桃,他们对视,她漂亮的不像话?,整个?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可是?眼睛却空洞又虚无。
她终于说出他是?谁,可顾淮声却仍旧从她身上脱身,他抬起了头,把她抓着自己的手拉开,又把她重新推去了榻上,不肯给她想要的。
姜净春一被推开又急不可耐扑了上来,狠狠地缠着他。
“好热啊……表兄……”
她已?经?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她已?经?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她也忘记了顾淮声和她之间有着什么?。
她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她恳求他,就让她凉快一点吧。
药物摧毁理智,神经?备受折磨。
什么?都顾不得了。
天地为何物?礼仪廉耻又为何物?
嗯……谁会在快要死的时候去管这些东西呢。
单纯的拥抱接触已?经?不能缓解燥热,她开始扒自己的衣裳,想要脱了衣服再?凉快一些……
只是?她这样脱,到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脱下来。
顾淮声抓住了她的手腕,姜净春焦躁地甩开。
“我来。”
姜净春停了动作,仰着头任由顾淮声帮她解着衣服的扣子。
帐外夜风鼓鼓,屋内气氛灼热如火炉。
烛火下,她的肌肤雪白如羊脂玉,和红艳艳的脸对比尤其明?显。
解完了她的,顾淮声的手伸向了腰间玉带。
姜净春在他脱衣服时倒也老实,跪坐在榻边看着他,乖巧得不像话?。
只是?一看到眼前露出一片冷白色皮肤,她再?没忍住扑了进?去。
就像快要渴死的人终于寻到了水源,她扑上他,毫不犹豫,没有任何迟疑。
她被热得口干舌燥,喉咙发干,竟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前的那片冷白。
失水的人喝到了一滴甘泉,姜净春竟忍不住想要吮吸。
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水声作响,在营帐中响如惊雷。
顾淮声被她舔舐,身体忍不住发抖发颤。
他仰着头,喉中不自觉发出一声声低喘。
她难受,他也不好过。
他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背,同她的火热不同,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