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她快哭出来了,嗓子都要叫破了音,“表兄顾淮声”
快点停下啊
顾淮声果真如她所言,顿了片刻。
姜净春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大口呼吸,她以?为他终于要结束了,可下一刻他却又快了起来。
顾淮声知?道,从方才她的反应来看,现在她这样,是?又要攀上极乐。
他不会停在这里的。
他会让她清醒着快活。
果不其然,这番过后,姜净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情和声音,一番激烈反应之后,几?乎要昏了过去,身体还在止不住发颤,眼角不可控制地流出了泪。
她唇瓣微张,贪婪地汲取着空气。
怎么?这样……他怎么?这么?坏啊……
顾淮声见此,松开了抓着她的手,他伸手替她撩开了遮掩在脸上的碎发,用手背拂净了她额间的细汗,他低头,亲了亲她流泪的眉眼,顺着眼睛、鼻子往下亲去,又舔了舔她有些发干的红唇。
姜净春再?也没有力气了,眼皮都睁不开了。
可是?后来,他那凉薄的唇仍在往下。
姜净春叫他忽地一啃,腰忍不住拱了起来。
却叫他吃得更多。
够了真的够了
可她再?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任他亲着,舔着。
营帐内的动静不算小?,外头守着丫鬟听得面红耳赤,那两个?丫鬟问花云,“花云姐,咱这是?要去烧水来吗。”
花云一直跟着姜净春,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丫鬟,那几?个?刚来沧濯院的小?丫鬟都喜欢喊她姐。
花云也知?道他们今日总算是?同房了。
姜净春的声音听着不算是?难受,甚至能听出几?分欢愉的味道,在姜净春出嫁前,她们曾听嬷嬷说过,女子第一夜都很疼的。
可听着里面的动静,想来是?快活的。
帐外冷风吹在她们脸上,终于吹散开了几?分烫意,花云道:“烧水来吧,一会里头恐怕要叫水。”
听这动静,也不知?道要叫几?回。
里头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小?了下去,这一夜断断续续大约一个?时辰才彻底安静下来。
翌日清晨,两人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