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拉斐特赤身裸体跑了出来双手捂脸坐在盥洗室门外的台阶上哭,郭威推门而入,弗林克一身酒气正躺在浴缸内洗澡,弗林克抬眼看了郭威一眼举起一杯白兰地说:“来!我的好兄弟,我们干一杯!”郭威闻了酒杯一下顿时差一点呕吐出来,急忙冲到了屋外,弗林克面色通红两个腿打着晃走了出来说:“好兄弟,奥?今天家里来了这么多朋友,我的酒厨中有珍藏多年的法国葡萄酒。”安警官皱起了眉头,拉斐特躲到了郭威的背后猫着腰偷瞄着弗林克,郭威去厨房切了几块牛排和面包拿出来几瓶啤酒对大家说:“弗林克是我的好友,大家都别客气。”郭威对拉菲特说:“您把弗林克扶回卧室吧。”拉菲特就像一只小兔吓得跳了一下,郭威将弗林克扶回了卧室,大家吃完了饭郭威对拉菲特说:“你为我们找几个房间吧。”安警官问:“怎么回事?”郭威说:“弗林克找了个新女友。”
到了晚上弗林克驾驶一辆早期燃油轿车和拉菲特来到了郊外的山坡上,弗林克喝了一瓶白兰地说:“我要把你抱到车上去。”拉斐特双手捂脸坐在山坡的草地上哭着说:“我的年纪已经大了。”弗林克呢喃地说:“我要把你抱到车上去。”弗林克将拉斐特抱到了轿车上,过了一会儿拉斐特推开车门跑下了山坡,轿车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和燃烧,郭威冲上山坡拉开车门将弗林克抱下了山坡。
在奥林匹亚的议会大厅,一行人陪同拉斐特在会议室等候,总统和一位警察将弗林克带了进来,弗林克微笑着对拉菲特说:“我还会继续爱你的。”拉菲特怒目而视,警察对弗林克和拉斐特说:“我们需要去警局做一下笔录。”
一行人来到了萨克拉门托市的酒馆,弗林克正在酒馆喝地酩酊大醉,郭威问:“你没事吧?”弗林克说:“我的老婆布兰妮带着我的女儿和儿子生活在巴哈马岛拿骚,兄弟可以为我打听一下她们的下落吗?”一行人来到了拿骚的酒馆,老板说:“几年前布兰妮和她的两个孩子死于流行病。”一行人回到了萨克拉门托市的酒馆,郭威将噩耗告诉了弗林克,弗林克说:“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一无所有了。”郭威说:“纳土纳岛和巴拉望岛,西贡港,巽寮湾港的土产需要运送到欧洲,目前船队没有合适的提督。”
一行人乘坐新德克萨斯号来到了纳土纳岛,当地几位墨西哥美少女为郭威,安警官,李序,弗林克分别献上了戴在脖子上的花环,李序跃跃欲试,安警官的表情逐渐凝重了起来,美少女拉着弗林克进了村庄,郭威和船员们来到了菜市场购买了一批面包树果实。
一行人乘坐行德克萨斯号来到了西贡,当地几位巴西美少女为郭威,安警官,李序,弗林克分别献上了戴在脖子上的花环,李序跃跃欲试,安警官的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美少女拉着弗林克进了村庄,郭威和船员们来到了菜市场购买了一批面榴莲。
一行人乘坐行德克萨斯号来到了巴拉望岛,当地几位巴西美少女为郭威,安警官,李序,弗林克分别献上了戴在脖子上的花环,李序跃跃欲试,安警官的笑容逐渐收敛了起来,美少女拉着弗林克进了村庄,郭威和船员们来到了菜市场购买了一批鳄梨。
一行人乘坐行德克萨斯号来到了巽寮湾,当地几位巴西美少女为郭威,安警官,李序,弗林克分别献上了戴在脖子上的花环,李序跃跃欲试,安警官的表情逐渐警惕了起来,美少女拉着弗林克进了村庄,郭威和船员们来到了菜市场购买了一批椰子。安警官说:“我说为什么那些姑娘爱找非洲黑大叔呢?这下我全明白了!”
一位士兵来报:“郭将军,花将军已经在进剿路飞的海战中中炮身亡了,戚将军问你是否参加她的葬礼。”一行人参加完了花将军的葬礼,戚将军将一枚舍利子交给了郭威说:“这是花将军生前让我转交给你的。”
一行人来到了奥林匹亚的议会大厅,郭威将舍利子交给了总统说:“您一直相见的巾帼英雄已经阵亡了,这是她的遗物。”总统说:“弗林克和布兰妮已经和好了,他们一家四口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