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清楚。
要喝牛奶,还有什么…?
不管了,她要睡觉。
迟音翻了个身,背对着纪承云。
床边,见迟音久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纪承云无声叹气,掖了掖被角。
他凝视着迟音的睡颜,眼角的红痣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妖冶精致,难以捉摸。
微长的衣袖下,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终端看一眼,已是凌晨。
“啊,还有七天了…”
半个小时后,摩根按摩结束,纪承云带着摩根和那筐脏衣篓离开房间。
没人听到,一道清润优雅的男声被隐藏在关门的瞬间:
“迟音,我期待你的表现。”
一夜无话。
第二天,克里斯汀没有如约来别墅。
他一大早就发了消息,委委屈屈的告诉迟音,今天联邦学院有皇储殿下来参观,学院准备进行机甲对战表演。
他请不了假,更逃不了课,因为他也要上去表演。
迟音松口气,不来正好。
她假模假样的安慰道:“你好好训练,不要担心我,么么~”
却不想,对面的克里斯汀因为最后一句‘么么’,脸红半天,机甲表演时,被楼安礼多看好几眼。
挂断终端,迟音来到三楼实验室。
“老师,我来了。”
纪承云站在窗前,身长如玉,高挑干净的冰蓝色马尾在阳光下隐隐发光,容貌圣洁若神只。
“嗯。”他转过头,笑着说:“过来躺下吧。”
迟音抿唇,躺下,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任由纪承云加大剂量注射试用药剂。
“准备好了吗?”他温柔的询问,话的内容却令迟音不寒而栗。
“嗯。”她紧皱眉头,咬住红唇,做好迎接一切疼痛的心理准备。
后脖颈一片冰凉,随即又是火热。
本以为又是一场难耐的折磨,结果疼痛却在慢慢减弱。
迟音心里疑惑,比起昨天注射后的剧烈痛感,这次居然缓和不少。
好奇怪,这是实验失败的前兆吗?
没过一会儿,药剂注射结束。
迟音躺在床上休息,纪承云在一旁仔细观察,并详细记录数据。
克里斯汀今天不在,他的工作量变多了。
一片安静中,迟音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老师,你的发情期是在这个月的什么时候?”
闻言,纪承云温和的笑了。
她还是问了。
…她终于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