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外面接了一盆水。
她把水盆放在床边,粗鲁的拽着鱼尾浸泡其中。
鱼尾一碰到水,鱼鳞瞬间舒展开来,恢复灵动。
兴许是因为舒服,纪承云眼睫轻颤,上面沾染的泪珠啪嗒一声,顺着眼睑滑入枕上。
然后,那滴生理性眼泪在迟音的震惊目光下,赫然变成一颗浑圆温润的珍珠。
天哪,纪承云居然真的会掉小珍珠!
迟音睁大眼睛,捏起枕头上的珍珠查看,忍不住道:“你们鲛鱼流泪都这样?”
纪承云眼眸半阖,嗯了一声。不过他很少流泪。
迟音愣了会儿,突然问道:“你的珍珠很值钱吧?”
纪承云蹙眉,为什么会这么问?
不等纪承云回答,迟音飞快的跑到外面,拿来一个瓷碗,放在纪承云的枕边。
“快,继续哭。”她说:“给你买迷药还要花不少钱呢,既然是你自己吃,当然得靠你自己挣。”
纪承云猛地抓紧床单,嗓音气得发抖:“你可以选择不给我喂迷药。”
“那怎么行。”迟音摇头:“我还没玩够呢!”
“快哭。”
说着,迟音就去按压纪承云敏感的鱼鳞。
纪承云浑身倏地一颤,然后…
啪嗒、啪嗒——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地下室尤为刺耳,又让人觉得屈辱。
一滴滴泪珠掉进碗里,变成圆润的珍珠。
很快,碗就满了。
“迟音,你到底想怎样。”纪承云脸声音沙哑的问着,脸上满是苍白的泪痕。
“不想怎样。”
迟音痴迷的抚摸纪承云的圣洁脸庞,“你就老老实实的当我的男宠,等我玩腻了你的身体,看腻了你的脸,我就会放了你的。”
说罢,她端着一碗珍珠,转身离开。
湿床上,纪承云的眼里似有暗流涌动,眼角的红痣越发妖冶,有些诡谲。
他看着门,轻声道:“你曾经就是这样囚禁那些孩子的吗?”
没有人回答他。
没过一会儿,地下室里又响起低声喘息。
发情期和迷药,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