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点了点头,答道:“对!蛊术算是这部电影里面的重头戏,情节主要围绕蛊术展开。”
“那你们剧组里有没有对蛊术十分了解的人呢?”我追问。
杨波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既然都没人了解蛊术,你们这电影咋拍啊?”
杨波笑了笑,说:“我们是按照剧本拍摄,剧本怎么写,我们就怎么拍,至于蛊术,反正也没有人真正见过,只要运用艺术的手法表现出来即可。就像拍封神榜,那剧组里也没有神仙,不照样拍出来了嘛。”
“但总得请个艺术指导什么的吧,你们就没找一位精通巫蛊之术的人指导指导?这样不是更真实么。”
“唉,这年头上哪找精通巫蛊之术的人去,电影毕竟是虚构的,不一定非得表现得那么真实。”
听了杨波所说,我不免有些失望,连他们剧组都找不到精通巫蛊之术的人,更别说我。
好在墨渐离正在赶来,他对巫蛊之术多少有所了解。
想到墨渐离,我又对杨波说道:“对了杨导,晚上麻烦帮我安排一间房,我有个朋友要来。”
“来黑水镇?”
我点了点头:“对。”
“行,待会我跟前台说一声,您吃完饭就去拿房卡,等您朋友到了,直接把房卡给他就好。”
“谢谢杨导。”
贾不凡有些好奇地问道:“南辰兄弟,来的是你什么朋友?”
“哦,我跟他算是同门,听说我在黑水镇遇到麻烦,就赶过来了。”
贾不凡笑着说道:“那是好事啊,多个人多个帮手,没准他来了能帮我们解决这事。”
杨波叹了口气,说道:“唉,赶紧解决吧,要不然再这么折腾下去,电影怕是拍不成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电影拍不拍得成不是我说了算,我也不在乎,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夏雨馨和陈梦瑶有事。
……
晚上八点多,我和贾不凡再度来到了蓝婆子家门外,此时她家依然大门紧闭,不过屋里亮着昏黄的灯光,说明她在家。
因为蓝婆子耳朵不好使,敲门的意义不大,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间出门,我俩只得在门口等着。
贾不凡从腰间摘下葫芦,喝了一口酒,随即将葫芦递到我的面前,问道:“南辰兄弟,喝吗?”
我摆了摆手:“谢谢贾道长,我不喝酒。”
“这可是贫道专门泡制的药酒,不尝尝么?”
我笑着说道:“不了,师父教我本事,就是没教我喝酒。在好喝的酒在我眼里都是一个味儿。”
“嘿嘿,不喝酒好,身体健康,贫道是喝了半辈子,习惯了,戒不掉。”
贾不凡说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
他喝酒的样子跟师父有几分相似,这让他对他有多了几分亲切感。
也就在这时,蓝婆子家门打开了来,一位穿着苗族传统服饰的阿婆从屋里走了出来。
阿婆看上去大概也就五十多岁,脖子上戴着银质的项链,手上戴着银质的手镯,背上背着一个竹篓子,她将屋门一关,便沿着街道往前走去。
贾不凡立刻说道:“是蓝婆子,她出来了。”
我正要上前将蓝婆子拦下,贾不凡一把拉住我,说道:“南辰兄弟,他们不是说蓝婆子每晚上都出门么,不如跟着看看她究竟是去哪儿。”
我一想也是,点了点头。
我和贾不凡便尾随在了蓝婆子的身后。
因为担心被她发现,我俩不敢离得太久,事实上她听力不好,就算我俩紧跟在她身后,她也未必察觉。
蓝婆子似乎也不在乎有没有人跟着自己,她低着头,自顾自地往前走着,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往后看一眼。
我俩就这么跟着她走出了小镇,来到了一条紧邻河畔,杂草丛生的羊肠小道。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河流,河道虽然没多宽,但水流十分湍急,人要是掉进河里,就算是水性好的人,想要游上岸恐怕都不容易。
我小声冲贾不凡问道:“贾道长,这就是黑水河吧?”
贾不凡点了点头:“对,这黑水河由于河水太深,再加上河底长满了一种墨色的水草,以至于河水亦呈墨色,故而名为黑水河。”
“墨色的水草?”
我心头一怔,立刻想到师父曾经说过,有一种食人水草,名为黑丝地精草。
这黑丝地精草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