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正是阎索的家。
走进一个看起来狭窄,但地面却非常干净的巷道,月光铺洒在石砖上。
阎索先来到王家。
“咦~阎哥儿,今天刚送来一筐鲈鱼,有两条不错,还活着,我正准备给你送去呢。”
开门的是王兴的父亲卖鱼王,这对父子都称呼阎索‘阎哥儿’,辈分倒是有些乱了。
“呵呵,一条就行,你给我,我自己带回去吧。”阎索也没有任何客气的意思,不过也只拿了一条。
接过卖鱼王递过来的鱼,阎索道:“对了老王,你跟你家那小子说一下,我回来了。”
卖鱼王先是一愣,随后笑着道:“行,帮我跟老太太问好。”
阎索点了点头。
拎着鱼朝南泥巷深处走去,越靠近家阎索的脚步越轻。
来到家门口,阎索摸了摸脸上确认淤青已经没多少,深吸口气推开院子门走了进去。
侧方屋内的油灯还亮着。
“我回来了。”
侧屋内没有动静,老太太有些耳背。
阎索准备先将鲈鱼放进厨房的缸里养着,正屋的门开了。
一个满头银发,脸上皱纹交错的老人摸着门走了出来。
是阎索的祖母,老人不仅耳背,眼睛还瞎了。
“厨房里有饭,母先给你热热吃饭。”
阎索三步并作两步跟个孩子一样跑到老人身旁‘嘿嘿’傻笑着说:“母,你看,这条鲈鱼还活着。”
老人伸出手摸了摸鱼身,笑着道:“好好,明天母给你炖鱼汤。”
老人很开心。
“母,你先坐着,我自己去热饭。”
阎索没有拗过老人,夜晚快到子时,阎家的烟囱里再次冒起炊烟。
吃着饭,阎索告诉老人:“这两天没有事儿,明天我带您出去逛逛。”
“好,好。”
老人看不见,听着阎索"噗噜"的吃着饭,满脸慈祥笑意。
吃完饭先扶着祖母回到厕屋看着祖母歇下,阎索才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能灯火如豆,阎索开始沉腰扎马,挥拳炼体。
日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