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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索摇了摇头正色道:“王兴,我若能回去,便教你一门厉害的武功。”
“我若回不去,算我阎索求你,照顾好我祖母。”
王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这个自己崇拜的恶汉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我只信你。”
王兴抹了下眼睛,重重的嗯了一声。
不消片刻,王猛给阎索蒸了一大碗的咸肉和咸鱼,配着米饭,阎索囫囵吞枣。
“王猛,我和王兴说了些事情,这两年我也没少从你那里白那鱼。”
“在那里藏好,我保你们撑过这场祸乱。”
王猛是老实人,从两年前阎索为他们出头的那件事情后,就从没觉得这恶汉是别人口中的坏人。
“再给我留条肉和一天的米,你们走吧。”
王猛本就是卖鱼的一次有着一辆独轮车,将米肉装好。
南泥巷和那间院子在北城的两端,但如果从城墙处一条狭窄小路绕行,基本上没人能察觉。
阎索与他们交代清楚。
便藏在王家的门口从缝隙里看到王兴搀扶着祖母从门口经过。
刚走过这扇门口,老人突然站定不动。
“小王兴。”老人突然声音大了许多:“你知不知道,我那孙儿不是普通人。”
王兴搀扶着老人的手臂道:“王兴知道。”
“你还是不清楚,我那孙儿是武星下凡,生来就不普通。”
“母老了,但母知道,我那孙儿一定岁岁年年,平平安安。”
“这天下事,难不倒我那孙儿。”
躲在门后的阎索只觉得胸闷异常。
“母虽然老了,但母还有几年能活。”
“我那孙儿一定要给我养老送终。”
阎索摒着呼吸,一声不吭。
“走。”老人声音落地,在王兴搀扶下消失不见。
门后,阎索虎目赤红。
那一年,阎索从冰冷刺骨的河水里爬出来。
在床上躺了三天后醒来,老人抓着阎索的手腕只说了一句。
“你不是我孙儿。”
现在,他阎索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就是那,眼盲耳背,但心眼如炬的老人。